黑袍老者看了劉智軍一眼,眼中戾氣濃郁:“你是誰?這是我們跟陳家孽畜之間的私事,與你何干?如果夠聰明的話,最后就是滾一邊去,不要引火燒身?!?
作為一名軍人,劉智軍可不懼怕這些人,他站在那里渾然不懼,道:“我隸屬戰(zhàn)部,有什么異議嗎?”
“陳六合也是我們戰(zhàn)部的人,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們戰(zhàn)部的事情,我還真的就管定了。”劉智軍字句鏗鏘的說道。
黑袍老者的眼睛都瞇起了幾分,死死的盯著劉智軍,旋即,他才看向了陳六合,說道:“陳家孽畜,你好膽,你以為有戰(zhàn)部的人在你背后撐腰,你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嗎?你就以為我們不敢動你了嗎?”
“那你動一個(gè)試試,我就在這里坐著。”陳六合看著幾人,非常淡漠的說道,一點(diǎn)懼怕之意都沒有。
這話一出,病房內(nèi)的氣氛又是下沉了幾分,幾人的臉上,皆是驚怒滿盛。
不等他們開口,陳六合又道:“不是我瞧不起你們,還真別跟我玩這套盛氣凌人的戲碼,別人或許會怕你們太上家族的人,可我陳六合還真不怕你們,否則的話,我也就不會招惹你們了?!?
“更何況,你們所謂的威脅對我來說有意義嗎?無論我怎么做,做法是否能順了你們的心意,你們不都不會放過我嗎?既然那樣,我又何必給你們面子?”陳六合的聲音在病房內(nèi)傳蕩。
“你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嗎?”老嫗沉聲說道。
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,道:“無所謂破罐子破摔!我這個(gè)人呢,喜歡別人尊重我!你們來了,遠(yuǎn)道是客,我很歡迎你們,我也讓你們暢通無阻的見到了我,我表現(xiàn)出了我的誠意。”
“可你們的態(tài)度,讓我非常失望。我很討厭這樣的感覺,如果你們覺得我卑微弱小,就想把我欺負(fù)縝壓的話,那你們可就大錯(cuò)特錯(cuò)了,我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?!标惲陷p描淡寫。
四個(gè)人的臉上陰鷙閃爍,白衣中年男子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我們的人放了,只有放了人,你才有跟我們談話的資格,到時(shí)候我們自會商量如何處置你。”
還是盛氣凌人,如此的盛氣凌人,陳六合在他們眼中就像是一只隨時(shí)都可以碾死的螞蟻一般。
“放人?處置我?”陳六合都?xì)庑α似饋怼?
笑過之后,陳六合面色一板,冷厲浮現(xiàn):“你們憑什么?想讓我放人,還揚(yáng)要處置我,我陳六合在你們心中還真是一文不值啊!我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得來的優(yōu)越感,你們憑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?”
“一個(gè)將死之人,有何尊嚴(yán)?”最后一名中年男子冷聲說道。
“那我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談的了,劉叔,幫我送客吧?!标惲喜荒蜔┑臄[了擺手。
劉智軍非常配合,他走上前,面目冰冷的說道:“走吧,這里不歡迎你們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