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六合笑容依舊,他對著一旁的一名戰(zhàn)士招了招手,戰(zhàn)士走了過來,陳六合道:“把槍借來用用?!?
戰(zhàn)士看了劉智軍一眼,劉智軍點(diǎn)頭示意,戰(zhàn)士從腰間把手槍掏出來遞給了陳六合。
對于劉智軍來說,他是一點(diǎn)都不怕事大的,他的想法很簡單,把這些人抓來,就是用來給陳六合報(bào)仇與泄憤的,隨便陳六合怎么玩都可以,玩的多過火都可以。
對戰(zhàn)部的人來說,軒轅牧宇等人的身份,就是個(gè)屁,他們不懂那些,他們只知道自身的立場是什么。
陳六合握著手掌,在秦昊月的眼前玩把了幾下:“最后問一遍,跪還是不跪?這或許是你們最后的機(jī)會!”
“陳六合,不要在那里裝腔作勢,想嚇唬我們?你還不夠資格?!鼻仃辉吕湫Φ溃骸拔疫€真想看看,你今天敢做些什么!要是什么都不做,佬子打心眼里瞧不起你?!?
話音落下,秦昊月還是一副傲然姿態(tài),眼中閃過了輕蔑之色。
“砰!”一聲巨響在這牢籠內(nèi)震耳傳蕩,槍聲毫無征兆的響了。
開槍的,自然就是陳六合,他這一槍開的,也沒有半點(diǎn)征兆。
伴隨而起的,還有秦昊月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,只見秦昊月的腿部,出現(xiàn)了一個(gè)血淋淋的槍眼。
子彈把他的腿部都被打穿了,鮮血急促的流淌而下。
這一幕,瞬間就把所有人給嚇呆了,軒轅牧宇和古通博以及帝天崖三人,皆是驚駭?shù)臒o以復(fù)加,眼中都閃過了恐懼之色。
他們委實(shí)沒想到,陳六合真的敢開槍,真的敢用槍來打他們。
“你瘋了,陳六合,我看你真的是瘋了,你不要命了。”古通博顫聲說道。
秦昊月抱著右腿,躺在地下顫抖不已,嘴中還在發(fā)出者嘶叫聲。
陳六合面無表情,坐在輪椅上的他,神情平和的審視著四人,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有消散一分。
“跪下?!标惲系哪抗庠俅温湓诹饲仃辉碌纳砩?,聲音輕緩的說道。
躺在地下的秦昊月已經(jīng)痛得面孔扭曲,身軀都在顫抖。
“跪泥瑪,陳六合你別做夢了,有種你就殺了我?!鼻仃辉滤缓鹬f道。
陳六合瞇了瞇眼睛,臉上的笑容顯得是那般的陰戾,他扶著輪椅靠近了秦昊月,把槍口頂在了秦昊月的膝蓋之上,道:“想死嗎?不是不可以,我也不是不敢殺你,如果你要試試的話,完全沒有問題。”
“不過,在生與死之間,你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......”陳六合笑得猶如惡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