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神搖了搖頭,道:“他的路,本身就是這么難走,該面對的,他始終要去面對,這一次讓他親自下場玩玩,并不見得就是什么壞事!也是時候該讓他跟那幫人交鋒交鋒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他有去無回?”奴修說道:“陳家遺孤雖然強悍,但再強悍,終究也是被攔在了殿堂之外的強者而已,要知道,太上之列的那幫人,代代都有驚才絕艷的猛人,定然會有已經(jīng)跨入半步殿堂的才俊?!?
奴修說道:“旁的不說,那個軒轅牧宇,便是其中之一,要是多出幾個那樣的怪才,陳六合,兇多吉少?!?
龍神搖搖頭,道:“無妨,他們不敢以多欺少?!?
“那也只是你一廂情愿的以為而已,山高皇帝遠的,你我都不在旁,無法掌控局面?!迸薜溃骸皟H憑當年的約定和心照不宣的規(guī)矩,很難保全什么!他們,何嘗是墨守成規(guī)的人?”
“無妨,你我雖然不在蜀中,無法掌控蜀中情勢,但是,這并不代表,蜀中沒有人可以掌控情勢?!饼埳褫p描淡寫的說道。
聞,奴修的臉色又是微微一變,他目光閃爍了幾下,腦子也飛快轉(zhuǎn)動了起來。
這一刻,他在搜索著,整個蜀中,誰有那么大的能耐,還能制衡住太上家族的人?并且能讓驚龍這么胸有成足?
幾秒鐘后,奴修的眼神猛然一凝,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中有一道勁芒閃過。
他驚疑的盯著龍神,脫口道:“驚龍,你說的,莫不是那個老頭?”
龍神扭頭看著奴修,神情平和的輕輕點了點頭:“看樣子,你也還記得他。”
“他還活著?”奴修問道,語態(tài)中有幾分訝然。
“你我都活著,他為什么就不能活著?”龍神問道。
奴修道:“他和你我都不同,你我都有著至高的修為,他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。”
“凡夫俗子?”龍神輕笑了起來:“這天底下,敢瞧不起那個凡夫俗子的人,能有幾個?”
奴修有些啞口無,這句話,的確不容反駁,只要深知那個老頭底細的人,都不敢瞧不起那個老頭。
委實是那個老頭的來頭太大了,底蘊背景只能用強悍兩個字來形容。
在世俗當中,這一點,或許還不是那么明顯,但在傳承已久的那些勢力心中,那個老人是沒有什么人敢輕易得罪的,用德高望重四個字來形容,都不為過。
奴修禁不住失笑了起來,道:“難怪,你能這么氣定神閑,原來有劉存義那個家伙幫你坐鎮(zhèn)蜀中呢。這樣一來,的確是安全了許多,太上家族的人再狂,也不敢在那個老頭兒的頭上太過放肆?!彼殜B尛裞網(wǎng)
“我聽說,陳六合還沒落地蜀中,軒轅家、帝家和離天宮的人就已經(jīng)找上了九王爺,想尋求合作,想借助九王爺?shù)牧α?,把陳六合給抹殺在都城。”龍神說道。
“九王爺不會給他們面子的?!迸藓芎V定的說道。
“的確?!饼埳褫p輕點了點頭。
奴修呼出了一口濁氣,整個人都顯得輕松了些許,道:“好了,現(xiàn)在蜀中的那場好戲,可有的看了,也讓我來好好欣賞一下,陳家的那個小娃娃到底是真的有本事,還是譜子擺的大,看看這一局,他怎么去與那幫人對弈吧,結局又會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