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那雙手臂,細而干巴,沒有半點生命力可,就像是早就壞死了一樣。
“這......”眾人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,眼前這一幕,委實有點觸目驚心了。
看到眾人的反應,蒼發(fā)老者也不以為意,他笑了笑,把自己的雙腿庫管也撩了起來。
只見,他的雙腿腳踝,跟他的雙掌情況一模一樣,也被兩道鋼構給刺穿,讓得他的皮肉干枯不已,就像是已經(jīng)壞死的枯木一般。
“現(xiàn)在,你心里的防備應該會輕了一些吧?如你所見,早在數(shù)十年前,在被關押進天齊山地牢之前,我就已經(jīng)被人廢了,他們用這四把鋼構,封了我的四駭勁門,早就讓我成了一個廢人?!?
蒼發(fā)老者說道:“雖然我現(xiàn)在還能如正常人一樣的行走和使用雙手,但我其實跟廢人無樣,我不可能對你產(chǎn)生半點威脅的。”
病房內的眾人當真是被老者的情況給震住了,他們以前還真不知道老者身上還有這樣的慘烈舊傷。
“你身上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怎么會淪落到現(xiàn)在這個模樣?”陳六合眼神閃爍了幾下,問道。
他很難想象,一個什么樣的人,才會被人用四把鋼構永久的鎖住四肢勁門,這是在廢了他的同時,又不想讓他死的太快嗎?
還是說,在曾經(jīng),這個家伙的實力太過恐怖,讓人不得不先把他廢了,才敢把他關押在地牢之中?藲夿尛裞網(wǎng)
“當年的事情,不提也罷,即便是提了,以你們的年紀,你們也不會知道的?!鄙n發(fā)老者說道。
陳六合思忖了片刻,再次搖頭:“越是這樣,我就越是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了?!?
“炎京有那個老人庇護著你,你怕我作甚?”蒼發(fā)老者問道。
這話一出,病房內的所有人都是心臟一跳,臉色都變了。
他們都無比警惕的盯著這個蒼發(fā)老人,楊頂賢怒喝道:“你到底是誰?照你所說,你被關押在天齊山這么多年,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,你怎么會知道炎京有個老人庇護著六合?”
“說!你到底是什么身份?接近我們想要干什么?想方設法的要留在六合身邊抱著什么目的?”楊頂賢厲聲說道,眼中已經(jīng)閃爍出了濃烈的敵意與殺機。
其余人跟楊頂賢的反應差不了多少,他們都是死死的盯著蒼發(fā)老人。
蒼發(fā)老人卻是不為所動,依舊顯得平靜,他道:“你們不用那么緊張,我能知道這些也并不奇怪,我雖然被關押在天齊山的地牢當中,但是,這并不代表我就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?!?
“這么多年了,我跟天齊山那些看守地牢的門人弟子多少也都混的極為熟悉,你陳六合可是他們天齊山的死敵大敵,他們對你談之色變恨之入骨,他們聊天中,都經(jīng)常會提及你,我自然知曉一些?!鄙n發(fā)老者有板有眼的說道。
這個解釋,雖然有些牽強,但也不得不說,其中有幾分道理,勉強也能說得過去。
陳六合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對方,審視了半響,陳六合說道:“你在說謊!”
蒼發(fā)老者凝視著陳六合,眼神毫不飄忽的說道:“說謊不說謊,真的有那么重要嗎?陳六合,你只要記住一點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