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受如此折騰,她早已精疲力盡。
“去吧?!蹦饺輱樥Z氣溫和。
“今日之事你且放心,朕定查個水落石出。”
他向姜暄和保證。
“有勞陛下了。”姜暄和躬身謝禮。
她頭腦昏昏沉沉,仿佛灌了水般,甚至不知自己怎么回的房間。
春月攙扶著她坐下。
“你怎么不告訴皇上你被人下了藥?”
畢竟細節(jié)說得全些,也有助于調(diào)查此事。
春月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那些人給我下的是春歡散?!苯押偷吐暯忉尅?
“這種藥藥效來得極快極猛,消失后便再無任何痕跡,就是太醫(yī)院的太醫(yī)也查不出來。”
春月皺眉,靜靜聽她繼續(xù)說下去。
“我想,他們就是算到我會事后告狀,所以才用的這個。我方才說了,興許皇上會信,但也難保不會被人利用,反咬我不守,與其他男子茍合?!?
“春月,你知道這世上最好毀的東西是什么嗎?”
姜暄和靠著座椅后背,目光呆滯。
“是什么?”春月追問。
“是女人的第一次?!苯押袜托?。
春月愣了愣。
“既然有人要害我,我便更不能著了他們的道。”愈說到最后,姜暄和語氣愈加堅定。
想著自己被綁時發(fā)生的一切,她眸中掠過一絲凌厲。
“還是你想的周全?!贝涸螺p聲道。
與此同時,北院。
姜元敏馬不停蹄趕到秦良玉房間,將探聽到的最新消息告訴了她。
“怎么會變成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