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著這么多人,木磬垚自然不能說是故意不叫慕容崢,她臉上我的表情似笑非笑,“陛下昨日才進皇城,所以本宮才不便打擾,陛下若是想?yún)⒓?,那就坐下吧。?
說著就派人在宴席的最末尾加了張小桌子,分明就是要折辱慕容崢。
慕容崢哪能受著這氣,他往旁邊移了兩步,正好移到佰仟國使者的旁側(cè)。
“罷了,我如今也確實身子不適,若是坐遠了的話,恐怕聽不清太后娘娘的話,我與這位大人擠擠如何?”
佰仟國使者臉上的表情一僵,但卻故作紳士的站起來,朝著慕容崢彎了彎腰,“如果您真的很想要這個位子的話,那我愿意讓給你?!?
說著,佰仟使者就自己走到了位置的最后邊。
鄭槐躲在慕容崢身后偷偷笑了一聲,佰仟國就是個墻頭草,之前就曾經(jīng)在慕容崢剛剛登基時,看慕容崢當時年紀還小,所以帶著一大群人來談判過,想要和大周旁邊相鄰的兩個城池,慕容崢當時沒有答應(yīng),佰仟還威脅著要進軍來著。
不過當時還有楊貴妃的父親還年輕,不過才半年的時間就打退了此次進攻,佰仟為了議和還特地想要將年歲還小的公主送來當質(zhì)子和慕容崢培養(yǎng)感情,不過這一切都被慕容崢拒絕了,單依著佰仟的意思,難道講他們的兩個城池給奪了過來。
而從剛剛進門的時候,佰仟的人與木磬垚便你來我往了好幾個眼神,今日能坐到這位置上,想必是之前早就商量好的,倒是沒什么好計較的。
等止住了笑,再看一下場中的局勢,因為慕容崢的到來,所以顯得格外尷尬凝重。
慕容崢便重新指了指那婢女手中的認罪書,“朕剛剛進門時,不是聽太后娘娘說朕的貴妃寫下了什么認罪書,如今朕都到這坐著了,為何不拿給朕看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