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醒了!”
慕容崢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就只看見一道人影,直直的往自己身上撲過來,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是姜暄和時(shí)候,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,隨后反手抱住姜暄和的腰,輕輕拍了兩下。
姜暄和見男人終于醒過來,原本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瞬間宣泄了下來,她趴在慕容崢身上,狠狠給了慕容崢兩拳,就算在場還有這么多人站著,也絲毫沒有要手軟的意思。
......
這一下子,這幫子人也算是找齊了,馮溪薛便帶著一行人趕緊朝著山下撤離,這神山上還是太過古怪了,要是碰上些什么奇怪的東西,比如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蟲子,就得難受不知道多久。
馮溪薛一會(huì)也不肯停下來,就算是拓跋扈昏迷,馮溪薛也是找了個(gè)人把拓跋扈背在身上,隨后就往山下走。
就算一群人動(dòng)作如此迅速,但還是在半山腰上被攔了下來,只見此時(shí)的木磬垚帶著一群人牢牢守在半山腰口,那些人配備著整齊的武器,一看就是木磬垚特地帶來的。
馮溪薛壓根不怕,皺著眉,帶著一群人,便朝著另一對人馬漸漸走近。
“木磬垚,這是何意?”
慕容崢此時(shí)還有些虛弱,臉上蒼白的厲害,就連身上的泥土都還未曾完全拂去,這絕對是慕容崢少有的狼狽時(shí)刻。
木磬垚自然看出了眼前這帶下來的一隊(duì)人馬,都是上了山的,但如今都全須全尾的下來了,特別是旁邊的姜暄和和拓跋翡玉,除了衣角有些塵土,看起來沒受到絲毫的傷害。
一想到自己那被截肢的女兒,木磬垚自然平靜不下來,她抬起手,直直的指向姜暄和,臉上的怨毒與憎恨不減,要是眼光能殺人,姜暄和都覺得自己死上千百遍了。
“本宮懷疑,此次神山被毀與貴妃娘娘脫不了干系,所以陛下,你們自然可以離開,但貴妃娘娘得留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