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磬垚走到國師旁邊,國師依舊目不斜視。
“怎么?國師都沒有什么想要說的嗎?”
國師的語氣從一而終都很冷淡。
“娘娘想要問什么東西,盡管問就是,何必打什么彎子,還是說娘娘覺得我是如同那三歲的癡兒一般,只是隨便說兩句就能讓我承認(rèn)無關(guān)緊要的罪名?!?
木磬垚一時不知道說這國師什么才好,這般心態(tài)倒是讓他刮目相看。
他突然覺得,國師戴著面具和自己說話,讓自己有幾分不痛快了,抬手就想掀開國師臉上的面具,國師先一步反應(yīng)過來,往旁邊一偏,正好躲過了木磬垚伸過來的手,木磬垚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,緊了緊。
國師這才想起來,木磬垚見過自己的臉,不過是因為木磬垚之前沒有接觸過牧云,所以才無所顧忌。
“娘娘見諒,下午便是繼位儀式,在跳祈福舞時大家都要帶上面具,所以不便脫下?!?
有了剛剛的心理準(zhǔn)備,當(dāng)木磬垚再一次把手伸過來的時候,國師的心緒倒是放松了幾分,沒有阻止他,木磬垚順利的將面具摘下,看著眼前那張還算得上清秀的臉龐,心中不由起了別的心思。
國師是什么時候和老國師認(rèn)識的?
這話是想打聽自己的底細(xì),國師總不能說從頭到尾都只是自己一個人吧,他默默的拿回了自己的面具,重新帶回了自己的臉上。
“娘娘看夠了吧?我還得為等會兒的即位儀式做準(zhǔn)備,娘娘若是沒有事就先回去吧,娘娘要是心中的確有所顧慮,那就加派人手,不要讓他人有可趁之機(jī)來見我即可?!?
看著那張淡泊的臉,木磬垚臉上的面具險些維持不住,寸寸碎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