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崢緊緊盯住拓跋翡玉的臉,似乎想要看穿拓跋翡玉的內(nèi)心。
拓跋翡玉捏緊了拳頭,她早就知道慕容崢的厲害,生怕被慕容崢看出了端倪,于是梗著脖子毫不畏懼的瞪了回去。
如此這般,就算拓跋翡玉自己真有什么打算,慕容崢也確實(shí)沒有過問的理由。
慕容崢站起來,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。
“無妨,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,我來找你也不過是有人叮囑罷了,你要是不愿意離開,我自然不能強(qiáng)迫你?!?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走了?!?
慕容崢說完轉(zhuǎn)身就要走,但突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,轉(zhuǎn)過身來。
“你之前說的國師是怎么回事?”
拓跋翡玉沒想到慕容崢會突然問這話,緊緊擰起了眉頭,似乎是沒有想到慕容崢問這話的意思,但是,她環(huán)顧四周一圈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難不成今天姜暄和沒有來?是去了神山?”
慕容崢倒是沒有直接承認(rèn),但也沒有否認(rèn),而是繼續(xù)問道。
“你之前說的國師靠譜嗎?”
“看來還真是去了?!?
拓跋翡玉輕嗤一聲,又重新跪回了蒲團(tuán)上。
一時間不知道嘲笑這兩人是膽子大還是無知呢?不過是隨手一說,姜暄和如今真是跑去了,而且按照前幾日府里的動靜來看,想必姜暄和這時候已經(jīng)跑到神山附近了吧,也難怪慕容崢會這么著急來找自己。
“你剛剛問的問題,我可給不出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