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你不必擔心,修整幾日還是可以的。倒是你,可別去了京城舍不得回來?!苯押鸵婚_口不由自主變得輕松起來,她來時的憂慮已經(jīng)記不大清楚了,也許她需要的只是跟姜新楣說幾句吧。
“這有什么舍不得的,我知道你為我著想,可我就是受不了京城那些才來這陽春關(guān)的,當初哪怕都說陽春關(guān)危險我也要來,總好過悶死在京城里?!彼麛[手,眉眼間舒展的確跟剛來時大不一樣。
姜暄和沒說什么,她安心了,姜新楣自己卻開始因為臨行產(chǎn)生些有的沒的顧慮,比方說這一去就要十幾日見不到馮溪薛。
“你幫我好好照顧她,至于旁的......親事你不必問,我自有打算,這邊亂起來還有的忙,旁的一時間還不著急,倒是你何時回京?可有個決斷?”
他自自語琢磨清楚了,便問回姜暄和,誰知吃了她一記眼刀,“問這個做什么。“她自己都不去想,就是跟慕容崢還沒商量好
”想去裘國皇上不肯?“姜新楣也是敏銳,很快道出真相。
”還沒說過呢,不大好說?!埃押蛧@氣,露出不大好的臉色,她遇到難題時就會如此。
慕容崢那里始終不愿意她去,她也不再說這些,想著找個機會去城南看看,和拓跋扈先聯(lián)絡上便罷了,這么些天了,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。
離火藥安全回到城主府過了約莫兩日半,程鶴云便在一眾人等的簇擁中回來了,他身后是追回來的銀錢和一些陌生的守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