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上樓,她就真的求救無門了。
她想了想,點(diǎn)頭:“好,我開門,你別亂動刀子。”
男人頓時放松了警惕。
南寧抓起包就對著男人的腦袋砸了過去,咚一聲,剛好砸在了男人鼻梁骨上,疼得他想叫不敢叫。
南寧找了機(jī)會跑,但下臺階時,受傷的腿像是沒力氣一樣,直接讓她腳下一軟,摔了下去。
男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,瘋了般抓起刀子沖向她。
結(jié)果,被人一腳踹飛。
南寧心想肯定是巡邏隊(duì),立即松了一口氣。
“謝……謝?!?
居然是白弋。
聽到動靜的巡邏隊(duì)立即折返,將男人壓在了地上。
問了白弋和南寧幾句話后,就結(jié)束了。
陡然,樓下就只剩下了白弋和南寧。
空氣中都帶著危險和尷尬。
南寧沒看他,只是小聲說句:“謝謝。”
隨即,轉(zhuǎn)身一瘸一拐的進(jìn)了單元樓。
淡漠疏離,仿佛白弋是個陌生人。
一瞬,白弋心情很差。
南寧上樓后,幾乎要扶著墻才能走路。
突然,有什么東西順著腿流了下來,滴在了地上。
她低頭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裙擺上早就沾了血,地上也滴了幾滴血跡。
怕別人嫌棄,她從包里抽了紙巾,蹲下身體。
“??!”
她吃痛低呼,感覺傷口像是被人徒手扯開了一樣。
可她咬著牙,堅持將地上的血跡擦干凈。
這一幕剛好被走出電梯的白弋看到。
白弋夾著煙,一臉低冷,看到南寧低著頭乖乖的擦血跡。
他玩味的看著,并沒有什么起伏。
就像是在看戲。
直到南寧的膝頭滑落一滴兩滴的血,她越擦越多。
最后她保持低著頭,手也壓在血跡上,只是人不動了。
不一會兒,她雙肩顫了顫。
最近的事情,加上剛才差點(diǎn)命懸一線,沒有人會覺得深呼吸就能忘掉的。
她只是壓在了心里,盡量不去想。
只是沒想到自己看著擦不干凈的血跡,像是拽住了什么導(dǎo)火索。
一下子,人的情緒就崩潰了。
她低著頭,盡量讓自己別哭,雙肩卻克制不住的顫抖起來。
白弋悄無聲息的站著,唇上的煙白霧繚繞,迷了一雙漂亮的深眸。
看了片刻。
他內(nèi)心低咒一聲,掐了煙,快步上前,直接南寧從地上橫抱了起來。
“求我會死嗎?”
“……”
南寧吃驚的看著面前的人。
又吃驚的看他輕車熟路的開了家門。
將她放在沙發(fā)上后,一開口就是很不耐煩的語氣。
“藥箱!”
“那邊柜子?!蹦蠈幹噶酥浮?
白弋長腿垮了兩步,拿著藥箱坐在了南寧對面,伸手抓住了南寧的腳。
一些不好的片段襲來,南寧縮了縮。
“我這里沒有套,也沒有事后藥?!?
白弋掀眸,危險道:“滿腿血,誰喜歡?”
下一秒,掀開裙擺,白弋屏息。
他喜歡。
白瑩瑩的腿,筆直發(fā)光,一條血痕尤為醒目,像是血管,像是藤蔓,蜿蜒而下。
在小腿的地方剛好流出一道分叉,盤在細(xì)致的小腿上,一片擦糊的血跡像是長出的血花。
即便是就這么看著,也實(shí)在誘人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