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今日得了些有意思的棋牌,帶來給拓跋扈一起玩,誰知道他不大通這些,還是姜暄和教了半天才玩起來。
“皇子都跟你一般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像木頭嗎?什么都不會,這還是你裘國的玩意兒呢。”姜暄和嗔他,都贏了十幾局了,自然玩得高興。
難得有消遣,拓跋扈也樂得讓她開懷,至于自己,也能為她去學(xué)一些,只是他看著木片上的點數(shù),實在有些傷腦筋。
早到了該就寢的時刻,姜暄和還沒睡意,拓跋扈幾番提醒她都被駁回,最后只好拿自己要挾,“我還有傷,不能陪你熬著了?!?
如此,姜暄和才肯收拾鋪蓋回去,她住在三樓末尾一間,和拓跋扈還有些遠(yuǎn),這房間本來是一來就開著了,但拓跋扈身子好了她才搬回去。
出門時外頭都沒人了,只有小二在擦桌子關(guān)上門板,看來真是晚了。
姜暄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心道的確不該玩太久,都忘了正事。
所謂正事,姜暄和躺在榻上繞著自己頭發(fā)思索,拓跋炎下落不明反而是好事,不過以后還是要找他算賬的。
再就是陽春關(guān),既然拓跋扈好了那她還是回去看看吧,看能不能幫上忙,也給秋葉留下個記號,總覺得一個不太夠。
不知在客棧的那個她找到?jīng)]有,真是讓人憂心,一連好多天都沒她的消息,姜暄和喃喃,“早該到了啊,怎么不見人呢?”
思緒很快輕飄飄飛起來,變作姜暄和的模糊的夢境,大概是心情不錯,外邊也都安然無恙,今晚她睡得極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