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得將軍親自吩咐,眾人這才紛紛散去。
謝如墨和張大壯看到是沈青禾控制住謝聽瀾,有些意外,他是怎么知道這里有密道?
不過,不著急問,他上前拍拍謝聽瀾的肩膀,“論起輩分來,我該叫你一聲皇叔呢?!?
謝聽瀾臉色發(fā)白,看著眼前這渾身臟兮兮的漢子,一時(shí)不知道他是何人,只是這句皇叔也表明了身份,起碼是皇室的。
“走吧,咱們叔侄好好出去聊聊?!敝x如墨提住他,沖沈青禾笑了笑,“多謝了,你和棍兒是怎么找到這里的?”
沈青禾笑了笑,“不是我,是你師父,他帶來了密道的輿圖,對了,惜惜也來了。”
謝如墨詫異,隨即眼底陡然綻放光芒,“她也來了?在哪里?”
“在外頭,方才也一同在密道里的,走吧?!鄙蚯嗪檀蛄苛怂麄円谎?,看來在山里頭沒少吃苦啊。
出了去,謝如墨顧不得跟謝聽瀾“叔侄敘舊”,一眼就看到了滿眶淚水的宋惜惜。
他把謝聽瀾丟給張大壯,快步上去,正想把宋惜惜擁抱入懷,卻見身旁一人迅速閃出,攔在了他們夫妻的面前,定睛一看,不是師父又是何人?
他忙拱手尊了句,“師父?!?
巫所謂打量著他,避開了一步捂住了鼻子,“真不讓人省心,還不快去換洗換洗?”
看到師父的動(dòng)作,他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熏人,訕訕一笑,“山中不知時(shí)日過,一晃也有二十余日?!?
他看向宋惜惜,多日思念的人就在眼前,恨不得是先抱著親一親,只是也見許多人在,加上自己著實(shí)儀容不整潔,只能這么深深地先看一眼。
宋惜惜的眼淚是一下子上來的,一個(gè)是因?yàn)榭吹剿@模樣,知道他吃了不少的苦。
第二個(gè)是讓她想起在南疆第一次見他的時(shí)候,比如今也是好不了多少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