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成凌關(guān)三個字戰(zhàn)北望心里都一陣心驚肉跳,“下次有機會,一定拜訪的。”
燕王笑了笑,沒有說話了。
出了宮,兩人策馬走了一段路這才分道揚鑣。
宋惜惜恰好跟在他們身后不遠處,對于他們的談話,聽到了一些,基本都是燕王如何夸獎戰(zhàn)北望的。
戰(zhàn)北望既一副受寵若驚又小心翼翼的模樣,他不是沒腦子,但是高位者對他的認可,也讓他沾沾自喜。
回到府中,宋惜惜跟謝如墨說了這事,說完之后她馬上撇清,“先聲明,我是因為他是我的下屬,加上他如今的身份是皇上身邊的御前侍衛(wèi)領(lǐng),我才會緊張......不,不是緊張,是關(guān)注些?!?
謝如墨笑著掐了她的臉頰一下,“不用解釋,我是那樣小氣的人嗎?現(xiàn)在不管你發(fā)現(xiàn)誰跟燕王來往過密,都要留心,你做得沒錯?!?
宋惜惜挽著他的胳膊,“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嗎?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一個小氣的人?!?
謝如墨脫下外裳遞給瑛姑姑,然后拉著她坐下來,“聽聞你要考核禁軍?打算親自下場嗎?”
“這么快就傳到你耳中了?畢銘說的?”
“是他說的,是因為王錚頂撞你?”
宋惜惜笑了,“不完全是,我上任之后一直忙于謀逆案,還沒考核過,年底吏部評核便要出了,我這個做上司的,要寫他們的考核評價,所以這一次的考核,不止針對禁軍,巡防營和京衛(wèi)包括御前侍衛(wèi)都要?!?
“考核不僅限于武功吧?”謝如墨道。
宋惜惜挽拳碰了碰,眼底難得的俏皮,“不限于,但武功肯定首重,王錚這個人嘛問題不大,之前禁軍全部都是他管的,現(xiàn)在忽然多了個頂頭指揮使,他肯定不服,總要讓他習(xí)慣有上司管束,他不服我,禁軍就不服我,沒事的時候就沒事,真有事的時候我調(diào)動不了他們,那就出大事了?!?
謝如墨笑著道:“噢噢,有人要挨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