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多小時之后,有個自稱是楊黎明的警官,帶著柴梧桐的父親柴漳,以及當(dāng)?shù)氐逆?zhèn)長姚灤走進(jìn)了趙旭被軟禁的辦公室。
柴漳一見到趙旭,就氣不打一處來,上去要和趙旭拼命。
被姚灤和楊黎明勸了下來。
楊黎明對柴漳勸道:“柴老板,現(xiàn)在還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。你要相信法律不會放過壞人?!?
柴漳蹬著趙旭說:“這小子侮辱了我女兒,這種人渣死不足惜??晌遗畠涸趺崔k?她才十九歲??!正是人生最好的青春年華?!?
趙旭能理解柴漳的心情,并沒和他計較。
楊黎明盯著趙旭問道:“你倒底是什么人?你知不知道,柴梧桐指證你,對你來講非常不利?!?
趙旭從身上掏出警官證,亮在了楊黎明的面前。
說:“以你的級別,應(yīng)該聽說我的證件吧?”
“不錯!”楊黎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?!澳銚碛羞@層身份,但不代表可以犯罪?!?
趙旭將證件收了起來,說:“其實想要證明我與這個案子無關(guān)非常簡單。你只需做一下柴梧桐體內(nèi)留存的dna,便能斷定倒底是不是我所為?”
“你以為我沒想到嗎?可是,犯罪嫌疑人做了安全措施,我們并沒有
尋到證據(jù)?!?
趙旭聽了楊黎明的說詞,不由緊鎖起眉頭。
這些匪徒要比他想象的還要狡猾,居然面面俱倒,不留下絲毫的線索。
難道要借機(jī)栽臟陷害自己?
可自己臉上戴著假面具,很少有人見過這張面孔。
那柴梧桐為什么一口斷定,是自己所為?
念及至此,趙旭對楊黎明說:“你們?nèi)ガF(xiàn)場搜查證據(jù)了嗎?難道,就沒有任何的線索?”
“沒有!”楊黎明搖了搖頭。
柴漳沖著趙旭憤怒說道:“事情擺明是你做的,你還在這里狡辯什么?楊警官,立刻將這人拉回去槍斃吧!”
“柴老板,你的心情我能理解。但要想治這個人的罪,必需取得罪證才行。”
“我女兒是受害者,她親口指認(rèn)是被這個人侮辱的,難道這還不足以判他的罪嗎?”
“只能證明他是犯罪嫌疑人,但無法坐實確系此人所為?!睏罾杳鹘忉屨f。
趙旭對楊黎明說:“楊警官,我和那些人交過手,那些人都是武功高手。以你們當(dāng)?shù)鼐降娜耸?,怕是對付不了他們。我建議你,還是盡快先把我放了。否則,只怕會有更多的受害人,遭受到迫害?!?
“這”
楊黎
明一臉為難的神色。
以趙旭的身份,楊黎明還真沒有拘押他的權(quán)限。但如果就這樣把趙旭給放了,又難以服眾。
一時間,楊黎明陷入進(jìn)退兩難的境地。
姚灤對楊黎明說:“楊警官,不能放了此人。不管他是什么身份,大不了出事,我兜著便是?!?
趙旭見姚灤發(fā)話了,對姚灤說:“姚鎮(zhèn)長,連你也不相信我?”
“你讓我怎么相信你?”姚灤反問道。
事情再次陷入僵局。
姚灤突然對楊黎明說:“對了,他還有幾個同伴,住在鎮(zhèn)上的賓館?;蛟S是他的同伴,不如一并抓了吧?”
楊黎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說:“好!那先將其它人逮捕。”
說完,對趙旭說:“趙先生,在事情沒查明之前,恕我不能放了你。”
趙旭并沒的反駁,只是淡淡說了句:“楊警官,你會為自己的這個決定,而后悔的!”
楊黎明沒有再說什么,轉(zhuǎn)身帶著姚灤和柴漳離開了。
十分鐘之后,趙恒、殘劍和印昆三人,全部被警方關(guān)押在了當(dāng)?shù)氐呐沙鏊?
當(dāng)趙恒得知擄走柴老板的女兒是趙旭的時候,被這個消息驚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