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世界被壓迫人民、被壓迫民族團結(jié)起來,打倒md國主義!md國主義及其一切f動派都是紙老虎!”
車內(nèi)空氣靜了幾秒。
方師長和章政委不約而同扭頭看過來,坐在前面的顧錚和司機也忍不住看向后視鏡。
被四道視線盯著,華皎皎不好意思嘿嘿一笑。
“那啥,我最近在背語錄呢,突然就想起m國總統(tǒng)來訪問時,主席讓人在西郊機場樹的標(biāo)語來了?!?
現(xiàn)在華國雖然還不夠強大,但也是能和m國掰一掰腕子的,主席幾年前就告訴他們要不卑不亢、挺直腰桿面對外賓,有什么好怕的。
“大家快別看我了,船廠到了,下車吧?!?
華皎皎率先下了車,嘴里還哼著《我的祖國》的旋律,里面有句歌詞寫得特別好:
“朋友來了有好酒,豺狼來了有獵槍……”
一路上都板著臉的方師長聽到后,哈哈大笑起來,他拍了拍章政委的肩膀:
“老章,你說得對,我有個好侄女,初生牛犢的膽子可比你這個沙場猛虎還要大喲!”
方師長一掃心中憋悶下了車,章政委落在后面,搖頭笑得無奈。
到的時候,造船廠新建的食堂里正在舉辦陶思怡和喬治的歡迎會。
華皎皎看到車間方向也亮著光,正好有人出來,她上前問道:
“同志,你知道華仲遠(yuǎn)華教授在哪嗎?”
青年見她面生,一臉警惕,“你是哪個單位的,這么晚來造船廠做什么,為啥打聽華工?”
華皎皎笑著同他解釋清楚,“我是華工的女兒華皎皎?!?
“你是華工的女兒,我聽他提起過你!”青年驚訝道。
華皎皎:“我爸沒回駐地,他今晚是在船廠歇下了嗎?”
青年搖頭,指了指車間,“今天又有零件對不上號,華工和工程師們還在里面計算呢,今晚估計睡不成了。”
隨著青年話落,一道悠揚的樂曲傳進華皎皎耳朵。
是新食堂那邊傳過來的。
青年朝那邊望了眼,捏緊拳頭走了。
食堂門口掛了彩帶,桌上擺著蠟燭和鮮花,還有漂洋過海而來的黑膠唱片機,浪漫婉轉(zhuǎn)的音樂,伴隨著還有人們的談笑聲。
跟著來的還有陳磊和軍區(qū)醫(yī)務(wù)室的兩名醫(yī)生,一行八個人,但能聽得懂英語的只有華皎皎一個。
“威廉,mr.史密斯停了飛魚主機的舉動是否太沖動了,兩國簽訂了協(xié)議,他這樣做就不怕華國人生氣嗎?”
“本,你也太膽小了,難道不知道華國人以前都被叫做東亞病夫嗎,他們懦弱膽小,根本不敢生氣?!?
“可是思怡小姐和喬治并沒有生病……”
“本!我們只需要聽mr.史密斯的就行了,只有這樣華國人才會同意我們聯(lián)合試制崇興號,你對華國這艘新艦艇就不好奇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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