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荷不敢再看,生怕多看了一眼自己會長了不該長的東西。
她腦子里亂糟糟的,萬萬沒想到韓女郎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來。
這可讓她如何同自家女郎交代?
里面沒什么動靜,只是偶爾能聽見江蕊支支吾吾的悶哼聲,銀荷心涼如水,已經(jīng)想好了自己回去后的種種死法。
原本告狀只是想讓韓凌月替自家女郎出口惡氣,誰能想到韓凌月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竟會對江蕊做出這等事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韓凌月才冷著一張臉再度走了出來。
屋里面?zhèn)鱽斫飻鄶嗬m(xù)續(xù)的哭泣聲。
銀荷乖巧如同鵪鶉,眼不敢亂瞟耳不敢亂聽,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走在前面替韓凌月引路。
“這事不必告知阿菀?!?
韓凌月出了江家大門利落翻身上馬,叮囑著銀荷,“江蕊不敢往外說,只要你不說,阿菀便不會知曉?!?
銀荷慌張的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。
目送著她走遠(yuǎn),才愁眉苦臉的往回走。
走到一半就見薛氏領(lǐng)著幾個人匆匆往后院去,她連忙躲在了柱子后面,等人走遠(yuǎn)了才悄悄跟了上去。
還未靠近雜物間,里頭就傳來江蕊委屈至極的大哭聲。
“嗚嗚,母親……那個韓凌月……嗚嗚……你看女兒身上……”
薛氏掀開她的衣服,就看到各個隱秘處的青紫傷痕,頓時又驚又怒,“她竟如此惡毒!”
這哪里是一個混跡在沙場上的女將軍能做出來的事!
“枉外面還稱她什么女將軍!竟使出這等下作卑劣的手段!”
這原本就是后宅婦人間上不得臺面的陰險手段,她一個粗爽直接的女將軍竟用了出來。
“母親,這傷……女兒實(shí)在沒臉對外說,更沒臉讓外人查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