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公,待會兒打的時候能不能少用點勁兒啊?我還要回弦月宮當(dāng)差呢?!?
云瀟月聲音都顫抖了,聲帶都是縮起來的。
“好,姑娘就放心吧?!?
公公給行刑的小太監(jiān)使了個眼色,小太監(jiān)拿著個鞭子就朝著云瀟月過來了。
“別急別急,我先把墊子鋪上?。?!”
云瀟月的聲音都快喊劈了。
她從弦月宮取來了一個最大最厚的墊子,墊在屁股上面,趴在長凳子上,也顧不上這個凳子上有沒有躺過其他人了,皺著眉用力的抱著凳子腿兒,閉著眼睛咬緊牙關(guān),“來吧,打吧!!”
云瀟月一咬牙,跟壯士斷腕似的,眼睛都閉緊了。
公公給了旁邊小太監(jiān)一個神色,小太監(jiān)拿著粗重的大鞭子,朝著云瀟月就打下來了。
鞭子畢竟沒有板子重,用力打下來的時候,有一個厚墊子擋著增加阻力,雖然疼,倒是也不要命。
但是不要命歸不要命,這么打幾下也是受不了的,沒一會兒,云瀟月額頭上就冒出了汗。
“公公、公公輕點啊?。」。?!”
云瀟月嗓子一咧,跟殺豬似的。
隔壁,隔著木質(zhì)的隱蔽窗口,周冶負(fù)著手,含笑看著這一場景,身后的侍衛(wèi)詫異的看著自家主子,神色不解。
主子什么時候也有了這種癖好?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