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冶說的很過癮,但是云瀟月的后脖頸涼了一片。
背后的寒毛都跟著豎起來了。
幸好她沒有得罪這位活祖宗啊,否則說不定也會是這個下場。
云瀟月保持沉默,周冶涼涼的掃她一眼,看她大眼珠溜溜的轉(zhuǎn)著,不敢看向他,裝作很忙的在看天空。
“怎么不說話,被我嚇到了?”
云瀟月扯扯嘴角。
這還不是很明顯的嗎,他還在這問。
但是就算是真的被他嚇到了,她也不敢說呀。
“沒有,王爺這么干是應(yīng)該的?!?
雖然在她看來是挺害怕的,但是畢竟那是造成他童年痛苦的根源,他憎恨也是正常的,而且按照周冶的脾氣,不報復(fù)才奇怪。
反正砍頭的鍘刀還沒有落在她頭上呢,能活一天是一天。
“本王也覺得我這么做是應(yīng)該的,可惜讓他死的太痛快了,按照他對我做的那些事,我應(yīng)該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?!?
周冶好像故意在嚇唬云瀟月一樣,越說語氣越奇怪,“應(yīng)該用繩子把他吊起來,把他全身的皮都扒下來做成人皮鼓,讓他在深暗不見天日的水牢里,在水牢里放滿蛇和老鼠,讓他就這么痛苦的活著,每天和豬狗同食同寢,直到他自然老死的那一日,你說對吧?”
云瀟月一陣反胃,本來晚上沒吃飯就很餓,現(xiàn)在被他這么一說,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出來了。
這也太惡心了。
看到云瀟月故意壓制著害怕,實則呼吸已經(jīng)開始變深,身體微微起伏,周冶覺得有意思得很,心情也跟著變好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