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在門外等了片刻,江老堂主便匆匆忙忙走了出來,身后還跟著江清瀾和江清河。
“老朽見過王爺、王妃?!崩咸弥骷泵е鴥号蚨诵卸Y,“先前就聽說容王殿下來了遠(yuǎn)州,昨日老朽還猜測閣下身份,沒想到竟是容王殿下?!?
“老堂主重了,今日本王是特地來向堂主及江姑娘賠不是的,昨日內(nèi)人唐突,竟將彩球扔給了我,這才攪和了江姑娘的比武招親,實(shí)在慚愧?!?
“無礙無礙,想來都是緣分罷了,偏巧那彩球就飛到了王妃懷中,可見是王妃同小女有緣,日后能成為朋友也未可知?!?
二人說說笑笑,老堂主將眾人請到前廳,江清瀾余光打量著云瀟月。
一看就是那些大戶人家的官眷,穿的得體端莊,她怎么可能會同她玩到一起?
坐到前廳里,云瀟月努力維持自己的淑女人設(shè),她百無聊賴的用余光瞥自己頭上的流蘇墜子。底下人上了杯茶,她不注意喝了一口,險(xiǎn)些一口噴出來,硬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燙死了。
看她燙的說不出話,陸凜在心中再次嘆氣。
也就是她了。
陸凜同老堂主說的都是些江湖上朝堂中的事,頗為無趣,旁邊四個(gè)人都各自在發(fā)呆。
老堂主看出四人意不在前廳,不由得笑道。
“旁邊不遠(yuǎn)有我精心照料的荷花池,這個(gè)季節(jié)魚兒最是歡快,不如讓清瀾清河帶王妃同王姑娘去喂魚吧,她們姑娘家一同玩耍還有意思些?!?
被自動歸入姑娘行列的江清河十分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