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介弱質(zhì)女流,能動什么歪心思?”云瀟月一笑,“就算我動了歪心思,難道還能打過你一個男人不成?”
孫興武想來也是,她中了迷香,藥效還沒完全過去,就算放開她,她也掀不起什么風(fēng)浪。
也許是孫興武對解剖知識太過渴求了,竟然真的相信云瀟月不會動歪心思,將她身上的繩索解了下來。
云瀟月揉了揉發(fā)麻的手腕,旁邊的孫興武卻片刻也等不下去,催促道:“還不快畫圖紙?”
“有紙筆嗎?”
孫興武是真好學(xué),一個不識字的盲丁竟然真的準(zhǔn)備了紙筆。
云瀟月將紙鋪在石頭上,取出筆濕了濕,開始在紙上畫出解剖刀的具體形狀。
孫興武看著便嘖嘖稱奇,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精細(xì)的刀具。
實則在北陸,解剖已經(jīng)開始使用小型刀具并且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出了不同的刀頭形狀,雖然沒有現(xiàn)代精巧,用起來的效果也不會遜色太多。
畢竟究其根本這還是個手藝活,主要看法醫(yī)的手穩(wěn)不穩(wěn)。
不遠處又響起風(fēng)聲,貓頭鷹不斷的叫著,夜風(fēng)越吹越大,篝火上的木柴漸少,光亮也逐漸暗了下去。
眼看快要看不清紙上的畫,孫興武只得起身去旁邊抱柴火添柴。
云瀟月見狀,急忙從他報復(fù)中拿了一個最小的匕首扔給了被拴住的男子。
只要他們松了綁,三個人總能干過一個人吧。
云瀟月完全低估了豬隊友犯渾的能力。
云瀟月畫出了幾個不同的刀頭,孫興武添完柴,回來時看她仍舊老實作畫,還算滿意的瞇了瞇眼。
“這個刀頭和其他刀頭都不一樣,它也有更加特殊的用處,用它的時候一定要格外小心……”
云瀟月盡力吸引孫興武的注意,給旁邊的兩個人爭取時間,不料男子笨拙,來回磨蹭了半天都沒有把繩索割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