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和陸曜對視一眼,指了指墻上的照片,好奇地開口道,“那個孩子就是杰米吧?艾瑪去世后,他去哪兒了?”
按時間推算,杰米現在應該十二歲,是個小少年。
這間狹小的房間里,顯然沒有他生活的痕跡。
提到外孫,老查理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,猛地捂住臉,發(fā)出壓抑的、野獸般的嗚咽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勉強平復,聲音支離破碎:“艾瑪......走的時候,小杰米才四歲,他被......被兒童福利機構帶走了。他們說我沒有能力撫養(yǎng)......我申請過,想把他接回來......但沒有用,我現在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......”
溫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,“杰米是不是遺傳了艾瑪的血型?”
“是,是那個很稀有的......”
溫涼和陸曜交換了一個極其凝重的眼神。
“我的孩子和艾瑪是一樣的血型,在凱勒醫(yī)院出生后就被抱走了?!?
聽到溫涼的話,老查理的警惕松懈了一份,隨即想到什么,臉色蒼白,“你的意思是......杰米不是被福利機構帶走,而是被凱勒醫(yī)院......”
“不......不可能......”老查理劇烈地搖頭,身體抖得如同風中的枯葉,想否定這個令人窒息的推論,“福利機構......他們說是正規(guī)的......”
“如果是正規(guī)的,您怎么可能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呢?”陸曜道,“他們連艾瑪一個成年人都能為她制定合適的陷阱,更何況是杰米一個無法反抗的孩子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