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!泵飞郧傻狞c頭。
溫涼若無其事地回到樓上房間,關上門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。
她打開郵箱,猶豫了一下,鼠標還是點擊了傅錚發(fā)來的視頻。
視頻中是一間審訊室,椅子上坐著一青年男人,面容憔悴,身上的衣服破爛了幾處,血跡斑斑。
“......早點答應,劉先生也不用受這些皮肉之苦了,剛才的問題,劉先生想起來了嗎?”
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,是傅錚。
男人閉了閉眼,艱難地回答,“......這一切都是......都是霍東城告訴我的......他試過用陌生號碼,但發(fā)現(xiàn)溫小姐根本收不到信息,就指使我去偷云先生的手機......那些......那些話也是他教我說的......”
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熟悉,和那次電話中很像,只是略帶了幾分沙啞疲憊。
傅錚疑惑道,“他是怎么知道的?那些照片他是哪里來的?”
在這之前,他一直認為男人應該是受傅清月指使,沒想到竟然和霍東城有關。
“這我不清楚......不過,我知道的是,梅森根本不是溫涼孩子?!?
“怎么說?”
“幾個月前,他忽然讓我去費城那邊找一個孩子,年齡相貌要大體對得上,條件越凄慘越好,我在費城那邊找了個一個多月,才找到大致符合條件的梅森,親子鑒定是我?guī)兔卧斓??!?
傅錚頓了一下,“既然梅森是假的,那溫涼真正的孩子在哪里,你可知道?”
男人搖頭,“......不知?!?
“霍東城知道嗎?”
“......他應該也不知道,要不然也不會找一個假的?!?
視頻到這里,戛然而止。
溫涼的手微微顫抖著,對著男人的臉截了圖,發(fā)給云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