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最后一年幼兒園。
將孩子親自送過去以后,阮蘇和薄行止就一起去了醫(yī)院。
因?yàn)橐中g(shù),所以阮蘇直接去了辦公室。
薄行止則來到了icu的門口,總統(tǒng)依舊呆在icu里。
讓他意外的是,他看到了正坐在長椅上吃早餐的商凌霄,男人穿著很隨意,看起來甚至還有幾分憔悴。
“阿止,你來了?”商凌霄看到薄行止的時候笑得有些無力,看起來眼神都帶著疲憊。
和平時總是一副精英大少模樣的商凌霄有些不太一樣。
話落,他一邊吃東西一邊劇烈的咳嗽,“咳!咳!咳!”
有幾個剛剛趕到的總統(tǒng)府的工作人員剛好看到這一幕,都忍不住關(guān)切的詢問,“商少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咳得這么嚴(yán)重?”
“是感冒了嗎?還是?”
商凌霄將手中的早餐放在旁邊,又捂住了胸口,一副很難受的樣子。
“可能是昨夜我守在icu這里一整夜,受涼了吧。我也不太清楚,就是渾身難受?!?
眾人一聽立刻七嘴八舌的說,“我的天,你竟然守了一整夜?”
“這份孝心簡直是感天動地??!”
“哎呀,商少,你趕緊回去吧,這里有我們呢!”
“對啊,薄少現(xiàn)在不也來了嗎?”
“有事的話馬上通知你,你趕緊回去吧?!?
商凌霄又是劇烈的一陣咳嗽,舒緩了一下喉嚨似的才開口,“這怎么能行?今天要動手術(shù),這么重要的時刻我肯定要陪
在父親身邊。萬一真的需要輸血,我是一定要挺身而出的。”
“商少,你太令我們佩服了?!?
“你身體這么不好,醫(yī)生肯定不會讓你輸?shù)??!?
“你還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眾人又是關(guān)切心疼的說道。
薄行止長身玉立在一邊,仿佛在看什么真人秀的節(jié)目一樣。
就看到商凌霄在那里可勁的秀,周圍的這些人在可勁的配合。
他只覺得心底一陣可笑,諷刺的眼神在商凌霄和眾人的身上來回穿梭。
好一會兒,他才涼涼的開口,“大哥你身體這么虛弱,獻(xiàn)血的事還是交給小弟我吧。不然的話……你要是也病倒了,父親那么疼愛你,估計(jì)也會怪罪我?!?
“不行!我是大哥,我必須要愛護(hù)你,要身先士卒,這種事情怎么能夠麻煩你?阿止,你是弟弟,更何況你還要孩子需要照顧。父親雖然不認(rèn)同這個孩子,可是也沒有關(guān)系。我覺得孩子是無辜的,你也別父親的氣,再和他治氣了。你看看這一次你把他氣成什么樣了?”商凌霄趕緊拒絕,一副寧死也要獻(xiàn)血的樣子,順帶還又瘋狂的惡心了一波薄行止。
“孩子?”
“真的認(rèn)了個干兒子?還和總統(tǒng)吵架了?”
“好像聽說是真的……”
“商少都這么說了那就是真的了?!?
眾人又開始小小聲的議論,也不敢大聲,唯恐惹薄行止不快。但是商凌霄講的話信息量好大!
總統(tǒng)生病是因?yàn)楸⌒兄购退臣埽坎萘?
!這么秘辛的事情,是他們這些吃瓜群眾可以知道的嗎?會不會被薄少滅口?
薄行止面無表情的盯著商凌霄,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將對方洞穿一般。
商凌霄勾了勾唇,努力在扮演一個關(guān)心弟弟的好大哥。
這人設(shè),簡直絕了!
薄行止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,“大哥如此關(guān)心我,真的是讓我很感動。不過你不用擔(dān)心,父親一定會好起來的。這一次我和他也不過是普通父子之間的爭執(zhí),我可沒有要?dú)馑?。?
這個商凌霄顛倒黑白,明明是總統(tǒng)羞辱辱罵蘇靜懷。
到了他嘴里就變成了薄行止把總統(tǒng)氣病了。
孝順自古以來就是壓在血緣關(guān)系上的一塊大石。
不孝那可謂是一大弊病。
最起碼人品道德上就存在了問題。
所以薄行止再怎么不屑和商凌霄在這里表演兄弟親情,相親相愛。但是這個不孝的罪名他是一定不會擔(dān)!
“昨天的時候,我明明看到你揚(yáng)長而去,父親氣得病情發(fā)作。阿止,不是我這個當(dāng)大哥的多事,我是真的覺得你還是不要和父親計(jì)較,他畢竟年紀(jì)大了。你就多擔(dān)待一些?!?
商凌霄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,一邊說一邊還又咳嗽了好幾聲。“咱們一家人現(xiàn)在能夠聚在一起不容易,你就不要太在意他說了些什么。我也是為了你好?!?
薄行止臉色浮現(xiàn)陰沉,深邃的墨眸里迸射出冰冷的寒意,“我再說一次,我沒有氣他。他一直身體都有中
老年病。和我沒有半分關(guān)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