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鈞成繃緊的身體松弛了下去,看她的眼神變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那我現(xiàn)在要不要馬上躺進棺材里去,剩下的日子不過了?”她哼道,
“別胡說八道......”他有種承受太多,接受不了這種談話的疲憊。
“顧鈞成?!彼粗?,認(rèn)真起來,“人哪能因為未知的事就不過日子的?”
這話說得他笑了下,“我還沒你通透了。”
不過,確實是太害怕了,槍頂著他腦袋他都沒怕過......
到此刻,兩人情緒才算慢慢恢復(fù)過來。
顧鈞成開始說起這件事的始末。
原來,顧鈞成懷疑文曉那個港城男人走私文物,前段時間一直在協(xié)助公安機關(guān)一起調(diào)查。
林清屏背心一身冷汗,驚道,“那......就不該讓志遠(yuǎn)去文家的,好險??!”
“是!可惜我懷疑晚了,不然絕對不會讓他去的。”顧鈞成道,“是那晚在武家和武老聊天的時候,武老提到的,最近有一撥人走私文物很猖狂,從各地尤其是首都搜到文物,經(jīng)港城,賣到世界各地?!?
“你怎么就確定他是?”林清屏記得,這個人顧鈞成只見過一次。
“懷疑,直覺?!鳖欌x成道,“你要相信我的直覺,還有,你不是說他渾身金晃晃的嗎?本來你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沒感覺到,武老一提,我猛然想起他戴的扳指和工藝很有些不一樣。不太確定的事,也不能咋咋呼呼和武老說,我只跟武天平提了下,他跟公安那邊提供了線索,我們協(xié)助公安一起查,查了半個月,差不多確定了,武天平才跟他爸講,因線索是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的,武老就讓我們跟到底了?!?
“原來如此......”林清屏回想那三個人的對話,“你們已經(jīng)要抓捕他們了,他們走投無路,機場和火車站都上不了了,才開車走小路,然后抓了我做人質(zhì),想關(guān)鍵時刻作為交換條件?”
“嗯,應(yīng)該是這樣。”顧鈞成眼里又浮現(xiàn)懊悔,“林清屏,是我沒好好保護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