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長,兄長!”
金鑠仿佛是遭受了莫大的委屈,嗷嗷哭著就跑進(jìn)了大殿之中。
“金長老!他竟然回來了!”
“他不是已經(jīng)身死道消了嗎?”
“現(xiàn)在他只剩下神魂,和身死道消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大殿之內(nèi),眾長老看著金鑠,議論紛紛。
之前在綺羅峰,金焱曾說過金鑠已經(jīng)被殺。
此時突然出現(xiàn),確實(shí)讓人一驚。
金焱兄弟二人自小相依為命,感情極深。
此時看到弟弟回來,怎能不激動。
“金鑠,你……你……這是……”
看到弟弟回來,金焱瞬間站了起來,問到:“你的肉身呢?”
“我的肉身,被那姜姓散修寂滅了!”
金鑠當(dāng)即開口道:“今日我從兄長這里取了焚天旗截住了那姜姓散修,誰知道他如此厲害……”
他將提前編造好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。
不過在他的口中,姜天付出了慘痛代價,而自己也肉身寂滅,在焚天旗的掩護(hù)下才逃了出來。
聽到金鑠解釋,金焱臉色一沉:“你說謊!”
“宗主這是何意?。俊?
“金長老回來不是好事嗎?”
“看樣子宗主不相信金長老??!”
眾人都一臉疑惑地看著金焱。
金鑠眉頭一皺,問道:“兄長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兄長?金鑠,你都多少年沒叫過我兄長了?”
金焱冷笑道:“你根本就不是金鑠!再說了,一個小小的化神修士,怎么可能打得過你一個手持焚天旗的返虛境修士!”
聞聽此,眾人都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議論紛紛。
質(zhì)疑之聲,瞬間充斥整個大殿。
“兄長,你怎么可以懷疑我?”
金鑠氣得滿臉通紅,接著滿臉悲憤道:“你我兄弟二人,自小相依為命,你竟然會懷疑我?”
“你可記得,我們小的時候去河邊摸魚,你被水草纏住,是誰拼命救了你嗎?你還記得,當(dāng)年你再破廟之中,快要餓死的時候,是誰去偷了一只雞,救了你的命嗎?”
他越說越氣,指著金焱的鼻子破口大罵道:“我不過是想讓你為我報仇而已,你至于如此嗎?”
“我看你就是忘恩負(fù)義,不想認(rèn)我這個兄弟了!”
金鑠舊事重提,讓金焱不由得一愣。
他原本就沒怎么懷疑金鑠,只是因?yàn)樘焐嘁?,想要試探一番?
誰知道竟然讓兄弟如此憤怒。
不過多疑的性格,還是讓他不放心,當(dāng)即說道:
“你說你是金鑠,你便是金鑠?真是可笑,你可敢讓本宗主探查一番你的神魂???”
“你……金焱,你枉為我的兄弟!”
金鑠氣得破口大罵。
探查神魂,對一個修士來說,是極為危險,也是極為恥辱的一件事。
一眾長老俱都低下頭,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畢竟,這可是宗主的家事。
“不敢是嗎?”金焱冷笑不止。
“有何不敢,金焱,你可以探查我的神魂,但探查過后,你我兄弟二人,恩斷義絕!”
金鑠怒氣沖沖,聲音響徹整個大殿。
“廢話少說,你若不是金鑠,我必讓你身死道消!”
金焱冷笑一聲,飛身過來,抬手按在金鑠的頭頂。
“嗡!”
一陣若有若無的氣息,瞬間將金鑠籠罩。
片刻之后,金焱一愣,隨后松開手,震驚道:“兄弟,真的是你!?”
此時金鑠的神識已經(jīng)被封印,徹底和神識分離。
真正操控神魂的,乃是姜天注入的一律神識。
但有欺天瞞地玄功的遮掩,金鑠也難以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端倪。
“誰是你兄弟,你我已經(jīng)恩斷義絕!這兄弟,不做也罷!”
金鑠怒氣更盛,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“兄弟,你何必如此!”
金鑠嘆息道:“金鑠,你知道,我們兄弟走到這一天不容易,我若不小心一點(diǎn),恐怕會萬劫不復(fù)!”
“如今那姜姓散修身份不明,而且都在暗處,兄弟這也是不得已才這么做的?。 ?
“我不想聽你解釋,我現(xiàn)在只想報仇!”
金鑠打手一甩,背對著金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