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在伏龍山別墅中的喪禮酒席上。
金陵軍區(qū)首長徐副司令、唐宏圖以及秦鐘秦縱橫幾人共坐一席,低聲敘話。
徐副司令是徐友杭的老爸,軍區(qū)排三號,自從上次徐友杭在星洲替葉皓辰出頭被姜天虐了之后,他反而順勢和姜家攀交上了關系,此次也在邀請之列。
“老唐啊,縱橫可曾在最高參任職,當年可是你帶的兵啊,你可要多幫幫他,在姜大師跟前多多美幾句??!他之前跟隨白家那個狼子野心的混蛋,也是被人蠱惑,誤入歧途嘛!”
秦鐘率領兒子秦縱橫站在唐宏圖身后,倆人都擎著酒杯,態(tài)度很謙恭。
“好說好說!某雖不才,但唐家和姜大師還有幾分煙火情分在!”唐宏圖與之碰杯,大包大攬地應承下來。
他心里爽歪歪。
哪怕他身居高位,擱在原來,如何入得秦鐘這種武道巨擘的法眼。
這都是因為唐家和姜大師走得很近啊。
現(xiàn)在姜大師又擊潰白家,秦家需要投靠姜天,所以才高看他唐宏圖一眼。
“謝謝唐叔叔!”秦縱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然后拉著秦鐘坐下后,有點惱火,低聲道:“爸,我從大東亞號上回來,早就告訴過你,姜大師不好招惹,你怎么還和白家走得那么近!”
“我也沒想到啊,姜大師實在太強大了??!唉,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放過我們!”秦鐘搖頭嘆息道。
想起香爐峰姜天一劍連斬十一神的曠世一戰(zhàn),他就心底一陣陣發(fā)毛。
秦縱橫壓低聲音安慰道:“應該還好,這次我們主動過來給老鬼先生送行,姜大師應該會網(wǎng)開一面的!我聽說啊,徐司令家的兒子也得罪過姜大師,但現(xiàn)在……可見姜大師也不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!”
忽然手機響了,他接聽兩句,猛然一驚,手一哆嗦,當啷一聲,酒杯掉在地上。
“怎么了?”秦鐘皺了皺眉,不怒自威。
秦縱橫一向辦事得體,從無錯漏,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,現(xiàn)在在姜大師的家里,諸多貴客跟前,怎么能如此失禮呢?
秦縱橫臉色已經(jīng)煞白一片,冷汗都下來了,湊到秦鐘腦袋邊低聲耳語了一句什么。
秦鐘眼珠子瞬間瞪得溜圓,心臟病險些嚇出來,咬牙切齒地怒喝道:“瘋了!這個不成器的雜碎是瘋了!竟然和姜大師杠上了!這不是要害死我們么!”
一身戎裝的徐副司令,氣場強大,充滿軍人特有的鐵血氣息,劍眉一皺,問道:“秦家主,怎么了?”
秦鐘簡明扼要地說了,徐副司令也是一驚,道:“怎么會出這種事情,我說怎么今天金陵這么堵呢?這個許家和地方長官真是糊涂啊!”
像他這種軍中砥柱,都是一腔拳拳愛民報國之心,對人民懷有極深的感情,最見不得這些富豪仗勢欺人,胡作非為,此時他也很惱火!
“是啊……
”
秦鐘臉色一慚,忙道:“縱橫我們得趕緊過去!”
徐副司令接口道:“這樣,我是乘坐直升機過來的,你先用吧。速度快一點!”
“謝謝徐叔叔!”秦縱橫拉著秦鐘忙不迭地沖出門外,頂風冒雪而去。
直升機上。
已經(jīng)知道原委的飛行員將速度提升到極致,向事發(fā)地點沖去。
“怎么回事兒?許天云父子和少雄的電話都打不通啊……”
“這個禽獸,狗娘養(yǎng)的東西,竟敢惹了姜大師,我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!”
秦鐘時而唉聲嘆氣,時而高聲大罵。
“開快點,開快點??!我們秦家這次要完?。 ?
但秦縱橫也一臉苦澀,心急如焚,不停地催促著飛行員。
他本來想投靠姜大師,唐宏圖葉戰(zhàn)天都答應說和了。
這下好了,被這個腦殘弟弟一攪和,前功盡棄不說,秦家甚至有可能迎來滅頂之災啊。
……
而事發(fā)地點,環(huán)城路西街口,依舊氣氛凝重,雙方劍拔弩張,一觸即發(fā)。
“許首富來了!”
“‘一億元小目標’來了!”
正在此時,一陣陣驚呼響起,眾人再次讓開一條道路。
一位穿著合體西裝,留著疏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來。
華夏首富許天云。
許家父子,在華夏都留下不少金句,廣為傳頌。
許大少曾在媒體上發(fā):“我交朋友從來不在乎錢,反正都沒我有錢?!?
許天云則曾說說過:“做人要有目標,比如定一個小目標,先賺他一個億!”
許天云其實一直都在接親的車隊中。
原本他根本看不上區(qū)區(qū)一億資產(chǎn)都不到的楚家與楚夢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