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大嫂說道:“大盼和二盼常說,太子殿下武功絕世,我便想著,雖然今兒是狀元游街,太子殿下被姑娘們用鮮花首飾砸一砸是必然的……”
蘇大嫂說到這兒,臉上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。
然后,繼續(xù)道:“但是我-->>琢磨著,以太子殿下的身手,不要說鮮花首飾了,便是一片葉子也沾不到太子殿下的衣角,如此倒顯得這游街太不熱鬧了,少了喜氣,所以便準(zhǔn)備的多了些,讓小姑親自砸?!?
反正小姑子送出去的,太子殿下必定全盤收下。
蘇家?guī)讉€嫂子也都笑,她們也都是這個意思。
這般喜慶的日子,自該讓京城人再次看到,太子殿下對小姑子的看重。
為了自家小姑子,哪怕是萬花叢中過,也絕對不讓一片葉子沾身的。
夏思雅笑道:“還是娘和嬸子們想的周到?!?
菱花郡主也笑道:“這下京城的那些小姑娘們,怕是白白的費(fèi)了那么多心思,準(zhǔn)備了那么多鮮花首飾了。”
說完,有些促狹的對著糖寶眨了眨眼,然后指揮兩個婆子用扁擔(dān)抬起大大的花籃。
又道:“走,咱們?nèi)タ纯刺拥钕率侨绾伪货r花埋起來的?!?
“正是,走走……”
菱花郡主也一邊說,一邊笑著跟上。
夏思雅和菱花郡主是必定要去看熱鬧的。
兩個人各自帶著兒子,率領(lǐng)著一群丫鬟婆子們,抬著大大的花籃,浩浩蕩蕩的陪著糖寶直奔五福樓。
五福樓的掌柜自然認(rèn)出了糖寶,記臉討好的把糖寶等人迎進(jìn)了軒轅謹(jǐn)提前訂好的雅間,然后又親自帶領(lǐng)小二送上了茶水糕點(diǎn)等物。
很快,大街上便人山人海。
京畿衙門的人再次全l出動,維持秩序。
夏思雅和菱花郡主分別抱著兒子,站在窗邊往下看。
“來了來了……”
菱花郡主一手抱著兒子,一手搖晃著兒子的小手,向著遠(yuǎn)處揮舞。
夏思雅也抓著兒子的小手,笑著指向遠(yuǎn)處騎在紅紅背上的軒轅謹(jǐn)。
“大慶快看!那是狀元郎!”
大慶是夏思雅兒子的小名。
蘇家孩子的小名依舊延續(xù)著蘇家人取名字的風(fēng)格。
既簡單又接地氣。
將來一溜的排下去,特別省事兒。
大慶聽了娘親的話,大眼睛瞪圓看著遠(yuǎn)處,小嘴里奶聲奶氣的道:“騎大馬……戴紅花……”
這是他爹教給他的。
菱花郡主抱著的二慶一聽,也磕磕巴巴的開口道:“狀元郎……騎、騎大馬……”
菱花郡主哈哈大笑。
“對對!咱們大慶和二慶將來也要騎大馬,戴紅花,考個狀元郎!”
說完,吩咐婆子把大花籃抬到窗邊來,并且給糖寶讓出了位置。
“小姑姑,快準(zhǔn)備好,一會兒就該你出場了?!绷饣ぶ骺聪蛱菍?,笑的一臉促狹的打趣道:“你自已過來看看吧,外面的那些姑娘們都快哭了?!?
夏思雅望著遠(yuǎn)處的情景,也忍不住的直笑,差點(diǎn)抱不住懷里的大慶。
只見道路兩邊的大姑娘小媳婦們,拼命的揮著手里的鮮花或首飾,在軒轅謹(jǐn)騎馬路過的時侯,想要扔到軒轅謹(jǐn)?shù)纳砩稀?
然而,奇異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任是鮮花首飾再多,也沒有一樣能沾到軒轅謹(jǐn)?shù)囊滦洹?
哪怕你扔出一個金元寶,也仿佛變得輕飄飄的,半路上掉到地上。
甚至于,有一些鮮花首飾還仿佛自動改變了路線,直直的砸向后面的榜樣和探花。
于是乎,小姑娘們眼看自已投出的東西,沒能落到太子殿下身上,正在扼腕嘆息,眼淚汪汪。
但是,下一刻看到被首飾砸中的榜樣和探花,捂著腦袋,疼的齜牙咧嘴,一臉的生無可戀,又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,破涕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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