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金色的小鈴鐺,竹編的筆筒,紫玉的發(fā)簪……
好吧,價值不菲的發(fā)簪,也已經斷裂了。
最后,是從雕工精致的紅木匣子里,散落出來的一張張信箋。
信箋落到地上,隨風晃晃悠悠……
其中有一張,晃到了糖寶的腳邊。
糖寶低頭一看——
“清風曉月玉欄桿,思卿念卿……”
糖寶一陣惡寒,看不下去了。
腳一抬,把信箋往鄒淑琴的方向踢去。
“白書之一邊和你卿卿我我,一邊給我姐姐寫這種惡心巴拉的東西?!碧菍殔拹旱恼f道:“你自己看看吧,這上面是寫思念我姐姐的,哦,對了,還有這張,是贊美我姐姐的……”
糖寶說著,抬腳又踢過去一張。
鄒淑琴在看見白書之,目光癡迷的注視著夏思雅的時候,指甲就狠狠的刺入了掌心。
現(xiàn)在聽了糖寶的話,更是仿佛被當場打了她一巴掌。
她所說的那些兩情相悅,情不自禁都成了笑話!
鄒淑琴心里又疼又憋屈又不甘,恨不得沖上去撓白書之一頓!
只不過,臉上卻仍然是那副梨花帶雨,泫然欲泣的表情。
“嚶嚶嚶……淑琴如何能和表妹相比?淑琴命苦,唯一的念想就是讓肚子里孩子,有個正經的身份,將來不被人欺負嘲笑……”
“嚶嚶嚶……這孩子畢竟是白家的骨血,白家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,若是這個孩子出生之后,受人欺負,不能認祖歸宗,淑琴便是白家的罪人,對不起白家的列祖列宗……”
鄒淑琴直接把白家的臉面,以及白家的老祖宗扯了出來。
白家的老太夫人一聽,氣得臉色鐵青,差點吐出一口血。
忍不住,心口隱隱的疼了起來。
“閉嘴!你算個什么東西?竟然敢妄議我白家的列祖列宗?!”老太夫人氣急敗壞的大叫道。
鄒淑琴的心里一陣冷笑,努力壓抑住對老太夫人的恨意,一臉驚慌的說道:“淑琴不敢!淑琴只是愧對白家的列祖列宗!”
鄒淑琴說到這兒,聲音越發(fā)的惶恐委屈,心里的恨意也更加的重了。
“嚶嚶嚶……淑琴懷了白家的子嗣,卻沒有本事給他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,不能保護他將來不受人欺負,還差點被人灌下了落胎藥……”
“嚶嚶嚶……都是淑琴無能,淑琴害的白家的血脈被人踐踏,害的白家的顏面被人踩在腳底下,害得白家的子孫猶茅坑里的屎殼郎……”
“老太夫人……老太夫人……您怎么了?”
鄒淑琴的話還沒有說完,白家的老太夫人身子一仰,眼前一黑,向后倒去。
好在,被身后的兩個婆子扶住了。
“娘!”
“娘……”
白家的二老爺和二夫人,以及剛剛趕回來的大老爺和大夫人,俱是滿臉驚慌的圍了上去。
糖寶見狀,不由的暗自感嘆,還是鄒淑琴戰(zhàn)斗力猛!
輕而易舉的,就把白家的老太夫人氣暈過去了。
對此,糖寶自愧弗如!
白書晴從人群后面跑出來,一把拉住糖寶的手,急切的說道:“蘇糖,你快看看我祖母怎么了?”
白書晴的臉上,帶著一抹哀求和焦急。
大神風中的葉子的團寵農家小糖寶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