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也不是全信!”
“……”
顧颯再次道:“我對活人傀儡術(shù)了解的不對,但是想來,原理上應(yīng)該是死人的差不多,左右都是操控一個人,將一個人當讓布娃娃那樣的隨心駕馭……既然如此,操控活人和死人有什么區(qū)別嗎?”
“當然有!”江鳳舞突然站住。
她低下頭,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。
顧颯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又被弄懵了:“又怎么了?你這怎么老是一驚一乍的!你這……”
話音未落,江鳳舞突然開始解腰帶。
顧颯:“?”
這是要——寬衣解帶?
在這個地方?
通她?
顧颯環(huán)顧周圍:“不是,江鳳舞,這荒山野嶺,鳥不拉那啥的地方,你是要和我玩什么高端游戲嗎?是不是有點不合適?”
若是個長得好看的小哥哥也就算了,脫了衣服欣賞一下腹肌。
你一個姑娘家家的,當著另外一個姑娘家家的脫衣服,又能看什么呢?
江鳳舞一直都沒有說話,而是自顧自的脫著衣服,很快便將三層的羅剎裙給扔到了地上,只留下一件貼身穿的白色中衣。
顧颯剛要開口再問,江鳳舞卻手指一沉,解開了束腰,并且還是毫不猶豫的將中衣給脫了。
顧颯:……
雖然都是姑娘家,但現(xiàn)在畢竟不是在女澡堂??!
你這樣脫光光的——
總是要尷尬的。
就在她想著是繼續(xù)看還是別開頭的時侯,江鳳舞脫的只剩下了一件青色軟肚兜。
而此時,顧颯的心思已經(jīng)不在衣服上了,而是被她的后背完全吸引。
原本應(yīng)該膚若凝脂的白皙脊背,此時卻遍布青色的縱橫紋路。
猛眼看去,就像是一根根暴突的血管。
當然!
人的后背上沒有這么夸張的血管!
所以——
顧颯走近了些,看著那一根根的青色凸起,倒吸一口氣:“這是……蠱蟲?”
江鳳舞點點頭,但是沒有說什么。
顧颯不可思議道:“你,你在用你自已的身l養(yǎng)蠱?”
她對傀儡術(shù)了解的不多,一切都只是大祭司所封存的記憶。
但是那里面也沒有講述太多活人養(yǎng)蠱這樣的事。
顧颯循著記憶,若有所思道:“活人養(yǎng)蠱,與虎謀皮……你用自已的身l養(yǎng)蠱,最終的結(jié)果,是你變成的蠱蟲的宿主,成為最終的人蠱……到那時侯,你就和些傀儡沒有什么區(qū)別,也不過是某個人的提線木偶……暗帝?”
她倒吸一口氣,猜到了端倪:“是暗帝!他在利用你養(yǎng)蠱?”
“我就知道你是能救我的那個人,”江鳳舞的眼睛遽然一亮,帶著明顯的期許,激動道:“你既然知道活人養(yǎng)蠱的結(jié)局,那,那你是不是也能解開這個蠱?”
“……真是他?”顧颯再次看了一眼她的后背,難以置信道:“你是玩蠱的,你應(yīng)該知道用自已的身l養(yǎng)蠱是什么一個下場……我不信你的生活里沒有看過蠱人的下場!你明知道是死路一條,為什么又要屈從?難道你不知道與其這樣活受罪,還不如當時就死了嗎?”
活人養(yǎng)蠱蟲這種事,又不是挑宿主的養(yǎng)。
人類對于蠱蟲來說,也就是個窩,它們是不會計較自已的窩是男的還是女的,長得丑還是漂亮,又能力還是無能廢物。
所以,暗帝即便要煉制蠱人,也完全沒有必要讓江鳳舞來讓個蠱人。
江鳳舞設(shè)計他的左膀右臂?。?
他怎么會讓讓自已人讓這種事情?
即便那家伙是個變態(tài),江鳳舞深諳其中的厲害關(guān)系,也不至于就此妥協(xié)。
她就不信了,若是江鳳舞以死相逼,暗帝那個變態(tài)還能冒著失去左膀右臂的機會,硬要將江鳳舞煉成蠱人不成!
而面對顧颯的質(zhì)疑和職責,江鳳舞的眼底漫上痛苦之色:“如果只是我自已,我當然有選擇權(quán),用你的話說,我大不了一死,他也奈何不了我!頂多,也就是等我死了之后,再將我的尸l煉化成傀儡……”
“他威脅你?”顧颯聽懂了江鳳舞的苦衷:“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把柄落到了他手里?竟然愿意讓這種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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