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們一樣,都是人族。
至于羽人,在他們的潛意識里,也就是一個地名那樣的稱呼而已。
估計這些人直到現(xiàn)在都沒想到,羽人代表的,竟然是長著翅膀的人!
想到這里,師瓷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了,藍(lán)色的羽翼“咻”的一聲,直接刺穿一個人的肩膀,在他的慘叫聲中,其他人再次大夢驚醒。
可沒等他們讓出反應(yīng),師瓷的翅膀如通刀刃一般,橫劈著破開幾個人的圍困,又一個轉(zhuǎn)身,扇飛了余下的幾個。
馬耀是眼睜睜的看著左右兩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被打飛,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想要動手的時侯,師瓷已經(jīng)鬼魅一般的到了他近前。
只是一個歪頭,一個眼神,馬耀手里的鋼刀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掉到了他的腳面上。
師瓷低下頭,足尖在鋼刀上一踩一挑,挑起了鋼刀,再順勢一個斬落,就落在了馬耀的脖子上。
脖子上一涼,馬耀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,感知到鋼刃的冰涼后,立即條件反射的歪著頭,盡可能的避開鋼刃。
“哥,大哥,你,你這個刀,刀口會傷人的……”
他哭喪著臉求饒,但是眼睛不受控制的還是瞥向了師瓷的大翅膀。
師瓷故意在他面前抖了抖羽翼:“怎么樣?沒見過?”
“沒,沒有,”馬耀下意識的回了一句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師瓷是在調(diào)戲自已,立即移開目光,哭喪著臉:“我,不是故意要看的,我真的,不,我,我沒看到,我什么都沒看到!”
他總歸是反應(yīng)過來,急忙道:“我可以發(fā)誓,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……”
“你不是知道西岳羽人嗎?看到就看到了,還緊張什么?”
“大哥,我,我發(fā)誓,我真的不知道西岳羽人是,是這樣的,”說到這個,馬耀真的要哭了:“我發(fā)誓,我以祖宗發(fā)誓,我以為的西岳羽人就是西岳小國一個叫羽的地方,那,那不就是西岳羽人了嗎?”
“……”
這個解釋和師瓷的猜測差不多。
但是他卻不動聲色:“胡說八道!你以為我會信你的?你要是不知道我的身份,又怎么會跟蹤我?”
“天地良心,不是我呀跟蹤你們的,我們是奉命跟蹤你們的,是,洛水神讓我們跟蹤你們的……”
“洛水神?”師瓷恍然:“遼國四大神之一的洛水神?”
“對,對對對,就是他,”馬耀連忙道:“他讓我們跟著你們,說不要打草驚蛇……”
說到這里,馬耀抽了自已一個耳光。
“是,是不要驚動了你們二位,只說把記號記下來,到時侯他自然會循著記號找過來……”
“胡說八道!”不等他說完,師瓷就一口反駁道:“洛水神那樣的身份,什么樣的手下沒有,怎么會用你們幾個蠢東西?”
“……”
這話很打臉,打的馬耀狠狠抽了抽嘴角,囁嚅:“其實,我們也不是特別的蠢……”
還有一句話他沒敢說。
他們這不是蠢,是修為不夠!
要是修為夠的話,他們也不至于落慘至此!
不過,這個家伙的實力的確也是恐怖如斯,不是他們這個等級可以比擬的。
師瓷的刀刃近了幾分:“所以,你還有實話要說嗎?沒有的話就……”
“有,有有,”馬耀一聽對方要殺人滅口,連忙道:“其實洛水神找到我們的時侯,什么都沒說,只是說讓我們跟蹤你們兩個,我們就一路跟著來了……其實,他當(dāng)時倒是沒說你們的身份,是他身邊的一個男人說的!”
“……男人?”師瓷一驚:“什么樣的男人?”
“不知道,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大氅,連腦袋和手都籠罩起來,渾身上下看不到半點地方,只知道他是個男的,其他什么都不知道?!?
“黑色大氅?全身籠罩?嘶……”師瓷瞬間倒吸一口氣。
這個裝束的描述,怎么那么的像一個人呢?
前幾天他剛見到他的時侯,他不也是這么一副不能見光的鬼樣子裝束嗎?
師瓷冷哼:“那個人說了什么?一個字一句話的都給我說清楚,連他的語調(diào)都給我說明白,要是有用就留你一命,沒有直接剁了!”
“明,明白,有用,我有用,”事到如今,馬耀哪敢有半點懈怠,當(dāng)下將那個男人的模樣從頭到腳,連說帶比劃的描述了一番:“那個男人說話的怪里怪氣的,不是遼國人,聽口音有點的像大梁朝的,還偏都城那一帶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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