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空闌一入青禾學(xué)院就被孔老夫子相中,收為關(guān)門弟子,還備受幾個師兄的照顧。
白承堂也不逞多讓,仗著的姐姐小白貴妃的威名,在學(xué)院里也有自己的小團(tuán)隊。
而且,所有人都知道白承堂早些時候就說過,這一次的冬獵會讓君空闌好看。
大家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但是只要有熱鬧可看他們就高興。
一時間,大家都放下了手下的活,紛紛跑到雪地里看著遠(yuǎn)處的馬隊。
皚皚白雪的天地中,馬隊就像是一支射出去的箭,一路狂奔。
很快,一群豪豬被人們驅(qū)趕著沖出樹林,為首的一頭黑色大豪豬腦門上還掛著一朵大紅花。
“在那里!”白承堂眼尖,一眼就看到了豪豬,沖著豪豬的吼叫。
與他打配合的那些伙伴立即分開馬隊,從四面八方開始圍獵戴紅花的豪豬。
“小心點(diǎn),不要激怒了它,包圍為上,安全第一!”秋水漆緊跟在后面指揮著。
一眾弟子隨著他的吆喝,按照之前的訓(xùn)練,訓(xùn)練有序的開始縮小包圍圈。
豪豬在他們的圍攻下四下奔逃,但是每一次要跑出去的時候,就被人們給堵了回來。
隨著包圍圈越來越小,豪豬也愈發(fā)驚慌,慘叫著,無頭蒼蠅一般的亂竄亂撞。
但是它終究只是一頭豬,沒有什么殺傷力,只能見縫就鉆,很快就逃無可逃。
在它驚恐的咆哮聲中,一支羽箭“咻”的一聲射中了它的屁股。
豪豬嚎叫著往前竄。
這一次,它意識到了危機(jī)感,也不管前面沒有擋路的,直接弓著身子撞翻兩匹馬,從縫隙里沖了過去。
秋水漆一直在外圍維護(hù),見到豪豬沖了出來,頓時皺眉。
“白承堂!”
“到!”
白承堂大喝著,騎著馬也沖了出來,羽箭隨之脫手而出,直接射中了豪豬的脖子。
隨著一聲慘叫,豪豬帶著血箭摔到了雪地上,摔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。
“哦吼!”
圍觀的弟子們立即振臂高呼。
人群里,白承堂舉著弓箭,昂著頭,一頭傲嬌的騎馬走過來。
“秋教習(xí),怎么樣?我這箭術(shù)還算不錯,沒有給你丟臉吧?。俊?
秋水漆淡淡的看了看他,也不知道是贊許還是敷衍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并沒有說什么。
白承堂很高興:“來人,把這頭豬抬回去,今天加餐,本公子請客!”
“好哦!白小公子請客,今天加餐!”
“恭喜小公子,拔得今年的頭彩!”
“……”
白承堂手底下的那些弟子們,起哄的抬起豪豬,招招搖搖的向著營地這邊走來。
秋水漆在人群里找了好一會,皺起眉頭,拉住一個弟子:“有沒有看到君空闌?”
“沒有!”
“沒有?這孩子,跑哪去了???”
從剛才豪豬出現(xiàn)的時候,秋水漆就在尋找君空闌的身影。
從吉利和風(fēng)頭來看,他還是希望自己的這個師弟拔得頭彩。
可沒想到,從頭到尾的找了一圈,也沒看到君空闌的身影。
“這熊孩子,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秋水漆焦急起來。
那可是軍侯府的根苗,師父的關(guān)門弟子啊!
要是真的出什么事,他這輩子都不得安生。
秋水漆越想越焦灼,轉(zhuǎn)身策馬要回頭去找。
哪知道剛跑了兩步,就見到西場那邊跑來兩匹快馬。
馬兒一黑一白,正是君空闌和趙長緯。
“親王殿下?這,這是想要我的老命嗎???”秋水漆的腦殼瞬間就大了。
怎么還加上了趙長緯???
一個君空闌就已經(jīng)夠他頭大,看不過來了,竟然還加上了大梁朝唯一的親王殿下。
如果說君空闌出事了,他是沒法交代的話,那趙長緯要是出事了,他就得自己割下腦袋,提頭謝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