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場的空氣凝固了一瞬,然后“轟”的一聲炸開了鍋。
“房二郎?。?!”
“他是房二郎!??!”
“我的天!駙馬房遺愛回來了!”
“我說誰這么有能耐!竟然真是的房俊房遺愛!”
“哈哈哈!有趣,有趣啊!”
......
楊妙鳳三人都傻了。
他們長大嘴巴,呆呆的看著那個高大的青年,仿佛已經忘記了怎樣呼吸。
“切!一群吊毛......”
房俊撇了撇嘴,轉身離去。
“房二郎!”
一名年輕士子站了起來,激動的大聲說:
“長安無你房遺愛,詩道萬古如長夜......如今你重現(xiàn)大唐,面對這詩詞大會,難道不想賦詩一首嗎?”
房俊的腳步頓了下,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:
“不必了,我也要為你們讓路......記住,年輕人,這天下是你們的,也是我們的,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?!?
此一出。
所有的年輕士子渾身一震。
不約而同的全體起立,對著房俊的背影躬身施禮。
直至身影消失。
楊妙鳳一聲凄厲的尖叫,打破了現(xiàn)場的寧靜:
“快…快去稟告官府!判出大唐的房俊回來了!快把他抓拿歸案!”
“不必了......”
吳王李恪站了起來,背著手,淡淡的說道:
“你口中的叛國之賊,實則是奉了圣人密令,在西域執(zhí)行任務。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