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力輕松地籠罩住方圓幾十米,殷棠和莫易思的對話悉數(shù)落入了她耳中。
“普信男,真下頭!”
回到東宮后,云苓隨口問她,“事情解決的怎么樣?”
“放心吧,已經(jīng)搞定了,而且不管我怎么折騰那個普信男,他都不會跟我計較的!”
云苓微微挑眉,“怎么說?”
“因為他想泡我!”
璇璣的回應(yīng)擲地有聲,將方才聽到的話悉數(shù)轉(zhuǎn)達。
蕭壁城聽得連連皺眉,微帶著怒意道:“這殷棠好大的狗膽,連小不點的主意都敢打,一個淮湘王府還填不滿他的胃口?”
云苓美眸微瞇,涼涼地道:“我看他離撐死也不遠了?!?
這殷棠也是真夠眼瞎,看上誰不好,非要看上璇璣,這不是自找滅亡嗎?
蕭壁城看向璇璣,“殷棠若是騷擾你,來尋我便是,襄州那邊傳來消息,淮湘王在謀劃于年關(guān)左右起兵造反,屆時便能將殷家發(fā)落了?!?
掐指一算,也就是兩個月左右的時間,很快了。
璇璣卻是貓眼忽閃著賊笑道:“嘿嘿嘿,不用姐夫替我出頭,難得碰上個送上來的玩具,正好找點樂子打發(fā)時間?!?
說罷,便蹦跶著跑去偏殿的研究室里,興致滿滿地研究了半天,直到深夜方才睡下。
或許是大腦太活躍了,今夜又做了夢。
璇璣看見昏暗世界里提著燈的熟悉身影,迷迷糊糊地發(fā)愣。
“眠子哥,你怎么又來了,是還有什么心愿未了嗎?”
鳳眠眸光幽暗地望著她,默然不語。
那個神秘男人教給他的神魂入夢之法,是極為耗費心神的一件事。
前往大周的這十多天里,他一直都是白天毫不停歇地趕路,一到晚間便入夢尋找璇璣,身心疲憊不堪。
在得到璇璣的認(rèn)錯回應(yīng)之后,鳳眠安神休憩了幾天,又忍不住入夢了。
若真如那人所說,璇璣就是他命定的情劫,他想試試自己道心的穩(wěn)固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