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卻怎么也睡不著,就在我昏昏沉沉有些難受的時候,手機的鈴聲將我的意識嚇得清醒了幾分。
靳寒又打電話過來了,我無奈地揉揉太陽穴,不打算接。
可是下一條信息立馬讓我從床上坐了起來,“我在你家門口,要我按門鈴?”
他很清楚我爸媽多么不喜歡他,多么希望我和他劃清界限,所以才會拿這一點來威脅我,因為必定會屢試不爽。
我揣著一肚子火氣起床,然后下樓去了大門外面,靳寒果然在等我。
他很篤定我會下來,此時神情從容而淡定。
“你就這么喜歡大晚上騷擾別人嗎?”我有些沒好氣地問,本來我就失眠,明天我還得帶齊舟陽去吃飯,需要養(yǎng)好精神。
“鄧毅揚到底是為了什么打電話給我,而且態(tài)度那么激動,你和我好好說清楚?!苯晕⒈平宋?guī)追?,仗著身高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語氣淡淡。
這個重要嗎?
我不想再回答這個問題,因為他問一百遍,我也不會告訴他真正的原因。
“靳寒,我已經(jīng)回答過你一次了,那就是原因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晚了,我需要休息,麻煩你快點離開這里,而且以后不要擅自跑過來找我。”我冷聲答道,態(tài)度十分的冷漠。
前腳從酒吧抱走了喝醉的向晴,后腳又來干涉我和鄧毅揚之間的事情,我并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