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俊豪頓了頓才道:“這幫操控股價的人,準備收割了。”
“先小份額的拋售股票,繼續(xù)讓股價上漲,往后兩天是星期四和星期五?!?
“明天星期四,起碼會釋放出百分之四十的份額出來,讓這幫人開始搶?!?
“百分之四十的份額,不足以讓股價下跌,甚至還能再往上稍微漲一漲。”
“等到后天,剩下的百分之六十份額,全部拋售,收割完成后離場!”
“后面的就看這幫人夠不夠缺德。”
“要是缺德的話,在周六周日,釋放大量的負面新聞,引發(fā)股民恐慌,周一開盤之后,所有人爭相拋售離場,股價會瞬間暴跌到冰點?!?
“最終導致紫荊集團和臣元集團退市,甚至破產(chǎn)?!?
“這種招數(shù),俗稱吃完砸鍋?!?
孔俊豪翹起二郎腿,滿臉風淡云輕。
對于他來說,一切都是透明的,就像是剛入門的象棋選手面臨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象棋大師一樣,入門選手每走一步,有什么意圖,在象棋大師面前,都是顯而易見,輕松預判出對方后面的路數(shù)。
華陽聞饒有興趣道:“我再給你補充幾個信息點。”
“第一,操控股價的人是現(xiàn)任席氏集團董事長,李永洲?!?
“第二,李永洲幾天前剛剛用紫荊集團和臣元集團抵押貸款出了兩個億資金?!?
“第三,就是這份報紙。”
華陽站起身,從桌子上翻找出東海經(jīng)濟日報刊登解析紫荊集團和臣元集團股價上漲那一期的報紙,遞給了孔俊豪。
孔俊豪拿過報紙,看了兩眼后,瞇起眼睛笑道:“這份報紙是你在背后出的大綱,讓報社的人撰寫的吧?”
華陽點了點頭道:“沒錯,是我的主意?!?
孔俊豪咂了咂嘴道:“不是我吹噓,雖說李永洲操控股價的手段并不高明,可整個東海省內,能看出來的也只有你和我兩個人?!?
“單看這篇報紙的內容,你可給聚鑫集團坑慘了?!?
“聚鑫集團敢調用大量資金進入股市掃貨,肯定是認準了你在報紙上所說的內容?!?
“線下肯定也請教過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