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他的公司剛準備開起來,收購款泉水廠的事情也在同時進行。
范耀趕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找上門,顯然是沒安好心。
項琛坐在一旁,心中有些不忿。
他今天,本想找華陽當面匯報寫字樓和水廠的進展,可打華陽的電話打不通,找上門卻發(fā)現(xiàn)人也沒在家。
他正準備離開,轉(zhuǎn)頭看到同樣找上門的范耀。
倆人見面沒兩分鐘,華陽回來正好撞見。
全程他都沒能解釋一句,萬一讓華陽誤會,可怎么辦?
“華陽,你真的想清楚要做什么了嗎?”
“礦泉水是我的主場,這行業(yè)的水很深,你把握得住嗎?”
范耀開門見山問道。
華陽輕笑一聲,抖了抖煙灰道:“范總,水深不深,要試過才知道。”
“而且,我也不覺得你說的話,有任何參考價值。”
“對了,上次咱倆之間打的賭,你應(yīng)該沒忘吧?!?
“濱西街動遷文件前兩天剛下來,也就是說打賭,你輸了?!?
“城郊那家礦泉水廠,什么時候轉(zhuǎn)到我名下?”
他刻意舊事重提,為的就是好好惡心下范耀......
范耀聞笑容僵在臉上,眼神逐漸陰沉下來。
“華陽,咱倆之間的賭約早就不作數(shù)了?!?
“上次給你一千萬,已經(jīng)算是給你面子。”
“何況,你還挖走了項琛,這筆賬該我還沒跟你算!”
華陽攤了攤手,佯裝驚訝道:“呦,范總,你是不是糊涂了?”
“項琛當初明明是你開除的,怎么現(xiàn)在反而成了我挖走的。”
“而且,我已經(jīng)上了范氏集團旗下所有產(chǎn)業(yè)的黑名單,還說這筆賬沒跟我算?”
“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,誰也別嫌誰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