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我們還要商量,不過借你三天去參賽是可以的。
“那就好,還請仔細考慮,我之前買了一批原石花了不少錢,這個價已經(jīng)是我最大的誠意了?!?
我點頭說自然,不管賣不賣都會給您個準信。
出來工作室豆芽仔小聲說“峰子,這人信用靠譜嗎,別借走咱們的寶貝不還了?!?
我說應(yīng)該沒事,他自已的身份擺在那里,讓不出來這種事,除非他后半輩子不在這行吃飯了,就借走三天而已。
“對了,我昨天讓你聯(lián)系把頭,沒聯(lián)系上?”
豆芽仔說“不知道啊,我昨天打了好幾次電話,把頭都關(guān)機了。”
鄒小通非常喜歡這件作品,他前天說想出85個買下來,我當時沒答應(yīng),想著問問把頭什么意思。
當然,我也有私心,能從3萬8的價格到85,現(xiàn)在又脫胎換骨了,我想著能更高,不說400個,能到200到300這個區(qū)間我就賣。
賣了錢我們一分,什么阿扎什么金氏兄弟,到時我們早就金蟬脫殼帶著錢跑了。
“峰子?峰子?”
“想什么呢?”豆芽仔喊我。
我回過神來說沒事,你晚上接著打把頭電話,興許昨天是他手機沒電關(guān)機了。
豆芽仔說好,晚上回去我在打打試試。
血瑪瑙脫胎換骨,眼看著出手在即,這代表我們幾個又有一筆錢進賬,反正是無本買賣,賣多少賺多少,我們高興,晚上去彩虹酒屋玩去了。
點了酒水坐在高腳凳上,聽著臺上的美女自彈自唱,豆芽仔小聲吹著口哨,跟隨著美女彈吉他的節(jié)奏。
“快看快看,”豆芽仔忽然拉著我說“那美女是不是給我拋媚眼了!”
我笑著說那你還等什么,趕緊去。
豆芽仔嘿嘿一笑,他臉上堆著笑就要端酒過去搭訕。
“你好。”我正樂呵呵看著,忽然聽到背后有人跟我說話。
我回過頭說幾位是跟我說話?
對方一共四個人,和我說話的男人二十五六歲,留著長頭發(fā),他右眼上有條疤,臉上一直笑咪米的看起來很友善。
“你好。”他笑著伸過來手。
我沒伸手,疑惑的說咱們好像不認識吧?
他笑著收回了右手,隨手拿了一瓶沒開的啤酒。
“啪!”
距離太近了,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只覺得頭上濕漉漉的,有水往下流,血濺了小萱一臉。
毫無征兆。
豆芽仔看到了這一幕,他反應(yīng)過來后抓起一把臺椅,紅著眼睛沖了過來。
“曹你姥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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