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暖寶?
擱外頭站著吧!
逍遙王妃說了,等她先收拾完大的,再收拾小的。
暖寶心里苦啊。
——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?
——怎么辛辛苦苦干了一天的活,出來后還得罰站呢?
暖寶打著哈欠站在大書房外,不敢進(jìn)去,也不敢走。
只能老老實實待著,聽著書房里逍遙王妃收拾逍遙王。
嗯。
暫時用語收拾,搓衣板老將還沒出場。
不過話說回來,哪怕是語收拾,這逍遙王妃的嘴也跟機關(guān)槍似的,殺傷力不小。
“魏祁啊魏祁,之前咱們是怎么商量的,你都忘了不成?
我不反對你用府中的地牢,但孩子們不滿十五歲,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地牢的存在!”
“你倒好啊,不僅把地牢的存在告訴了暖寶,還將暖寶帶到地牢里?”
“聽你方才的意思,你是看暖寶會易容術(shù),所以讓她去地牢做面具了?
做誰的面具?那些北國人的?
暖寶才多大,你就讓她去見你抓回來的犯人?”
“我道是說呢,以往你都是在永樂院的小書房辦公,怎么最近總喜歡來大書房?
合著你人根本就不在大書房里,一直在地牢待著?”
“你老實告訴我,你有沒有當(dāng)著暖寶的面審犯人?”
“沉默?沉默是什么意思?你讓暖寶看到了那些血腥的東西?
老天爺啊,你怎么敢啊,怎么舍得啊,她才多大??!”
“我告訴你魏祁,我女兒要是夜里夢魘了,我絕饒不了你!”
逍遙王:“……”
什么沉默?
他哪里沉默了?
他倒是想開口狡辯啊,但也得插得上話才行!
既然插不上話,那還不如讓自家媳婦兒先把氣撒了。
等她累了以后,自己有的是機會兒說話。
這不?
一頓猛輸出后,逍遙王妃果真渴了。
逍遙王就趁著逍遙王妃喝水的空擋,開始為自己申訴。
“鳳華啊,這事兒可怪不得我啊。
地牢的存在不是我告訴暖寶的,我是她親爹啊,我也怕嚇到她啊。
但她天生聰慧過人,自己在欣賞屏風(fēng)墻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了機關(guān),我能怎么辦?
我當(dāng)時正在審訊犯人呢,突然回頭就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刑房外頭盯著我,我也被嚇了一跳?!?
“至于那些血腥的東西,你就放一百個心吧。
你女兒有多大膽你還不了解?她就不是膽小之徒!”
“是,我承認(rèn),我確實讓暖寶下地牢幫我做面具了。
但那也是在確定了暖寶根就不害怕的情況下,才做的決定。
北國在我們蜀國安插了多少眼線啊,那些傳音者對外傳了多少謠??!
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有個法子扭轉(zhuǎn)局面,可不能出半點差錯。
我尋思著,既然暖寶會易容術(shù),那就讓她辛苦一段時間,過來幫幫忙。
這也是她身為蜀國郡主,應(yīng)盡的責(zé)任?!?
逍遙王什么都說了,卻唯獨沒說暖寶審訊犯人時用的那些手段。
怕嚇到逍遙王妃。
逍遙王妃聽說是暖寶自己發(fā)現(xiàn)的地牢,一時間也不好再沖逍遙王發(fā)難。
只道:“那你們?yōu)楹我m著我?還瞞了這么長時間!
正如你所說,暖寶是蜀國的郡主,該她幫忙的時候自然該幫幫忙,盡一份力。
我又不是胡攪蠻纏不辨是非之人,你大大方方與我說清楚,我還能不讓暖寶去地牢不成?”
逍遙王:“這不是怕你擔(dān)心嘛……”
逍遙王妃語氣有點委屈:“你什么都瞞著我,我才會擔(dān)心!”
逍遙王心疼,連忙哄道:“好了好了,都是我的錯,我下次肯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