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著逍遙王的質(zhì)疑,北國人并沒有露出半點心虛。
只是繼續(xù)苦笑道:“那是因為我們在散播謠的同時,需要快速了解當?shù)氐那闆r,所以跟他們有些往來。
尤其是這次來蜀國,我們得以最快的速度,把謠散播到蜀國各地。
因此,我們跟潛伏在蜀國這邊的眼線,聯(lián)系得自然要頻繁一些?!?
“你是怎么跟他們聯(lián)系的?”
逍遙王聽,又開口詢問。
北國人咬著唇,不再如方才那般痛快。
暖寶見此,淡淡說了句:“那遙大叔,將他的舌頭給本郡主拔了?!?
“是,郡主!”
那遙反應極快,幾乎是暖寶話音方落,他便應聲沖了上去。
北國人嚇得滿臉慘白:“別別別!我說,我全都說!
我……我方才就是有些口渴,沒別的意思……”
“口渴?”
暖寶挑眉,看向剩下的兩碗黃尿:“既然渴了,那就再喝一碗吧,那遙……”
“不不不,不渴了,神女神女,我不渴了!”
不等暖寶將話說完,北國人便連連搖頭,不再有半刻猶豫。
“我們傳音者跟那些眼線聯(lián)系,是有信物和暗號的,這兩者缺一不可。
信物是一塊令牌,暗號……暗號則有些復雜,每個據(jù)點的暗號都不一樣。”
北國人說到這,又停下了。
逍遙王有些不耐煩:“繼續(xù),你知道本王想聽什么,別跟出恭一樣,擠一點出一點?!?
“爹爹!”
暖寶白了逍遙王一眼:“您能不能文雅一點,我還在這呢!
他興許是口渴了,喂他喝點……”
“不不不,我不口渴,我真不口渴!”
北國人都要瘋了。
有關(guān)于信物和暗號的具體信息,他還在思考要不要說,該怎么說,該說多少。
誰曾想,這對惡魔父女是一點思考的時間都不給他啊。
沒辦法。
尿騷味沖到天靈蓋的感覺,他再也不想受了。
只能咬牙道:“令牌就是我們傳音者隨身攜帶的那塊令牌,那是我們身份的證明。
我……我的那一塊,現(xiàn)在應該就在你們手里。
至于暗號,這個……這個暗號,要看據(jù)點具體是在經(jīng)營什么買賣。
若是米鋪,暗號就是:掌柜的,給我來半斤八兩陳米。
若是藥鋪,暗號就是:掌柜的,給我來半斤八兩陳皮。
若是茶樓,暗號就是……”
“掌柜的,給我來半斤八兩陳茶?”
北國人的話還沒說完呢,逍遙王就悟出點規(guī)律來了。
最奇葩的事,那北國人竟還一臉意外,點頭道:“沒錯,茶樓的暗號正是半斤八兩的陳茶!”
“呵……”
逍遙王聽,陰陽怪氣地嘀咕了句:“不愧出了名的沒腦子,連暗號都如此智障!”
說罷,又看向北國人:“還有呢?你們北國安插了這么多眼線在蜀國,據(jù)點應該也不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