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僅僅是還有口氣了。
幾乎可以說是命懸一線。
也不知道他被吊在這里多久了......
但再這么下去,總有撐不住的一天。
“吁——!”
馬車忽然停下來的聲音重新拉回了流煙的注意力。
送貨的馬車不能深、入軍營深處,因此不管再怎么移動,他們也始終是在外圍打轉(zhuǎn)。
而黑鷹被懸掛的高處,便是圓心。
那模樣實在太過狼狽,就連袁老、二都忍不住側(cè)目看了半天,終于忍不住拽了拽袁老大衣角:“大哥,那里掛著的人是......”
“噓!別廢話!這是你該問的嗎?干活!”
袁老大深知打探軍營內(nèi)務(wù)的下場,趕忙呵斥了一句,便心無旁騖的開始干活,像是根本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上面吊著的人一樣。
袁老、二悻悻的摸了摸鼻子,只好不再多,轉(zhuǎn)頭看到流煙似在打量上面掛著的人,還以為她是害怕,低聲安慰道:“柳姑娘莫怕,被吊在那里的定然是壞人,咱們卸完貨就能回去了......”
“嗯......”
流煙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又沖他笑了笑。
那袁老、二瞬間就和打了雞血一樣,動作越發(fā)的麻利起來。
流煙便雙手抱膝,看起來一副乖乖等待的模樣,實則繼續(xù)觀察著黑鷹的狀況,心中有些慶幸。
此番也算是成功,進(jìn)來便直接看到了要找的人。
也省的她在想辦法冒險探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