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時讓你帶花回去,是想給王把頭一個信號,但他知道的比我要早,而且整整早了一個月?!?
“此事之前,我不清楚千島湖那小地方有這么牛比的家族存在,所以我花了心思深挖背后線索,結(jié)果不查不知道,一查嚇了一跳,這個江家手中掌握的財富量,恐怕不弱與我背后的教會?!?
“不光有錢,這個家族中還有了不得的人物,和得罪那些單槍匹馬的江湖人不同,你們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踢到了鐵板。”
“干爹,那你應(yīng)該知道江家的財富是從何而來。”
他端起杯子吹了吹氣,喝了口茶:“是因為那什么寶藏,沒想到幾百年的傳說竟然都是真的?!?
我道:“是起義軍的寶藏,數(shù)量遠不止民間傳的九缸十八鍋,我推測可能堆成了一座山,就好比淳安傳說中的銀架山?!?
“那批寶藏帶有詛咒,當(dāng)年村長家族的直系后代都有先天殘疾,要么腦癱,要么瘸子,要么瞎子?!?
“這類說辭你信?”
“我信。”
“我是職業(yè)吃這碗飯的,我明白世界上有這類東西存在,干爹,你見沒見過會動的陰滋尸?你見沒見過有種藍色的藥水給死人灌一小口,死人就能睜開眼?!?
他舉著茶杯道:“田三久的馬子,不就是喝了那種藥水?”
我有些驚訝,他竟然知道那個秘密,難道田哥身邊有他的人存在?
某些記憶在腦海中閃過,我語氣恐慌道:“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某些禁忌,但將那些禁忌從某些地方帶出來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!好比當(dāng)年的長春會掌權(quán)者,現(xiàn)在的江家!如果起義軍寶藏有詛咒,我們也拿了,那我們的未來應(yīng)該也和江家一樣?!?
他將雙手枕在腦后,望著屋頂說:“我信你說的話,田三久的馬子確實死了,后來又確實活了?!?
“她不叫什么馬子,她有名字!她叫洛袈山!”
“重要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