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頭穿的是什么東西?簡直……簡直難以想象。
剛想了一下,他又感覺鼻子下頭有一股熱流噴涌而出。
“哎!這馬上秋天了哈!天氣干燥得很?。 惫⒛暧嗫粗麄兊溃骸般吨缮堆??咱們先回房間睡覺去?!?
高二毛和黃念妹也被整得有些懵,不過還是跟著他回了房間。
等到第二天,福寶才看著他們道:“你們怎么回來啦?年余哥哥,昨天為什么話說到一半你就跑了呀?”
耿年余老臉一紅道:“不是你說要睡覺嗎?好了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??現(xiàn)在京城都在傳你的緋聞……”
福寶喝著海鮮粥道:“有些人使壞唄!沒事,沒事,慢慢來,我知道這件事是哪些人家做的?!?
“什么?還不止一家人?那些人想做什么。”耿年余冷聲道。
旁邊的孫玉婷嚇得抖了抖,她怕死了好嗎?難怪京城好多人說耿年余魚是冷面閻羅,就看他渾身的戾氣,嚇?biāo)廊肆撕脝幔?
耿年余瞥了她一眼道:“這是誰呀?”
“哦……我的一個閨蜜,家里有點(diǎn)事,然后就暫時住在咱們家?!备気p聲說道。
耿年余狐疑地看了她兩眼,孫玉婷更害怕了。
其實(shí)這件事福寶是知道的,除了徐勇家,還有顧俊家、于湘湘……
這些人家都在后頭添油加火,誰都不想讓福寶好過,福寶自然要一點(diǎn)點(diǎn)地來。
首當(dāng)其沖的就是于湘湘,上一次于夫人直接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說得清清楚楚,不會讓她做孫女。
也表達(dá)得清清楚楚,以后她的遺產(chǎn)全部都留給福寶,這讓于湘湘嫉妒的不得了。
她喝著花茶,吃著點(diǎn)心道:
“賤女人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活下去,我就不信你還有臉在京城。
還有于洋那個老不死的,怎么不早點(diǎn)去死呢?早點(diǎn)去死了,財產(chǎn)不就都是我們的了嗎?”
于湘湘旁邊的侍女道:“聽說那老不死的可是寫了遺囑的……”
“噗……怕什么呀?遺囑也可以改的,我得慢慢接近那老女人,騙著她把遺囑給改了。”于湘湘輕輕笑道。
“夫人,你可真聰明。”
突然就聽到門口有咳嗽聲傳來,有個男人走了進(jìn)來道:“湘湘……”
于湘湘看著他微微低下了頭道:
“大爺回來啦?怎么不回自己的院子去???
昨天可是一回去,就找了你那母老虎的。”
這大爺就是于湘湘現(xiàn)在的繼子,說來好笑,雖然說是繼子,但是比她還大了二十幾歲。
大爺手中緊緊握著一根釵子,那根釵子在他粗糙的大手中顯得格外醒目。
它通體碧綠溫潤,釵身雕琢得極為細(xì)膩,玉釵的頭部呈現(xiàn)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造型。
那鳳凰展開寬闊而華麗的羽翼,每一片羽毛都雕琢得細(xì)膩而逼真,仿佛輕輕一扇便能迎風(fēng)而起。
鳳凰的頭部高高昂起,鳳喙小巧而精致,似乎隨時準(zhǔn)備發(fā)出清越的啼鳴。
大爺?shù)哪樕蠋е荒ǖ男σ?,眼神中滿是期待地看向面前的于湘湘道:“湘湘,我這不是給你買釵子去了嗎?你看看這個東西你喜歡不?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