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云瑤擰眉:“什么?”
話音剛落,棘就已經(jīng)走到了她面前,一把薅住她的頭發(fā),將人摁得彎下了腰。
她點(diǎn)開盛如故拍給她的賓客名單,懟到她眼前:“打電話,讓他們?nèi)c(diǎn)前到場,要是少一個......”
棘充滿威脅的收緊了手里的力道:“你這把頭發(fā),也就別要了。”
慕云瑤摁著被拉扯的頭皮,疼的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:“棘,你她媽松手,你瘋了嗎?”
“我有沒有跟你說過,我們之間的恩怨,別牽扯上其他人?”
“這樣就受不了了?”她忍著痛,偏頭,挑釁似的沖棘露出一個非常不屑的冷笑:“不過是開胃菜而已,跟我斗,你就等著灰溜溜的被趕出京都吧?!?
“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那個合作伙伴打電話,告訴她,這場活動的失敗全是因為你......”
慕云瑤這副趾高氣昂的神色,瞬間將她拉回了那段灰暗的過去。
棘晃了晃腦袋,試圖讓自己渙散的思緒集中一點(diǎn),但那些話還是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。
——棘,像你這種鄉(xiāng)巴佬,就該爛在你們村那兩畝三分地里——
——你是不是從來不洗澡的,要不然我怎么看你一眼,都覺得臟眼睛呢——
或許是這段橫跨多年的恩怨即將結(jié)束,她的情緒稍稍有些松懈,以至于最近的狀態(tài)都不太好,煩躁、自厭、頹喪......甚至有輕微輕生的念頭。
她知道自己這是犯病了。
外面有腳步聲。
是聽到保姆的叫喊,沖進(jìn)來的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