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姨盯著出聲的方向,臉上被嚇出來的表情包還沒收回去,她雖然知道家里有監(jiān)控,但兩年也沒聽見里面出過聲,她也沒有因為監(jiān)控受到過什么指責(zé),漸漸就忘記那東西的存在了,現(xiàn)在突然有了動靜,還是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沒被嚇得尖叫都是她承受力好了。
她下意識的就要答應(yīng),突然想到來顧公館上班的第一天先生就吩咐過,他不在的時候,不能進(jìn)他的書房。
宋姨的目光落在棘身上,猛的就反應(yīng)過來了,先生身邊有秘書有保鏢,就算真落下了什么重要的文件,也輪不上自己一個連書房都不允許進(jìn)的保姆去送。
“太太,您正好要去上班,要不順路給先生送過去?”
“一南一北,不順路,您要是懶得跑,就讓司機(jī)送吧?!?
“......”宋姨盯著棘的臉,一時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,還是不想懂,索性挑明道:“太太,先生哪里是想要什么文件,他這是想和您和好,又抹不開面子,才找了這么個牽強(qiáng)的臺階?!?
棘吃完最后一口早餐,用紙巾擦干凈唇瓣,她雖然沒回宋姨的話,但她徑直走向玄關(guān)的舉動清楚的表明了意思,這個臺階,她不下。
宋姨看著監(jiān)控,一臉為難:“先生......”
那頭靜了幾秒,才再次傳來顧忱曄的聲音:“不用了?!?
只是這語氣,怎么聽都怨念深重。
不止是她,今天顧氏上到特助,下到保潔阿姨,都深切感受到了顧總陰郁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