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氣得咬牙:“滾。”
顧忱曄當真和她拉開了一點距離,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了幾秒,然后連拖帶拽的將人甩到了床上。
棘的身體隨著床墊的彈性上下起伏,顧忱曄欺身壓上來,捏著她的下巴:“有兩個月了?!?
提出離婚后,她就搬出了主臥,以前上床這事都是棘主動,現(xiàn)在的她別說主動,估計是和他拉下手,都恨不得用洗手液搓下來一層皮。
“一周三次,你欠我二十四次了?!?
棘:“......”
燈光下,黑色的衣料襯得女人肌膚如雪,紅唇瀲滟,他眼底洶涌的情緒慢慢緩和了下來,再次吻上去時,比剛才輕柔了不少。
棘盯著頭頂暖黃的燈,任由男人的吻從她的下頜移到脖頸,眼底有片刻的失神,聲音淡淡的,如同自自語般道:“顧忱曄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“你閉嘴?!?
他如今正在興頭上,半點都不想聽棘說話。
但棘哪會聽他的:“我還沒吃藥?!?
“......”
顧忱曄動作一頓,唇瓣停在了她的鎖骨上方,喉結(jié)滾動著,沙啞的嗓音里壓抑著濃重的怒氣:“死不了就做完了再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