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笑話,謝方則是不了解棘,要說別的女人是水做的,那棘就是水泥做的,別把人糊成水泥樁子都算是她手下留情了。
車子停在別墅門口,顧忱曄徑直下了車,棘是被謝方則叫醒的,她看了眼窗外,說了聲‘謝謝’才推門下去。
顧忱曄已經走到門口臺階上了,門開后,宋姨正好將拖鞋擺在地上:“顧總和太太回來了,要不要吃點宵夜......哎呀,怎么弄了這么大一塊傷?!?
她直起身子,一眼就瞧見了他脖頸上的傷口,實在是太醒目了,正好在襯衫的領口上方,白色衣服沾了血,想不看到都難。
棘剛走近,就聽到顧忱曄那漫不經心,又帶著幾許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:“被狗咬的?!?
“......”
宋姨循著他的話下意識仔細看了下,立刻不敢吭聲了,她剛才乍然瞧見,根本沒看清傷口的樣子,現(xiàn)在瞧清了,那哪里是什么狗咬的,分明是人的牙印。
敢咬顧總脖子的,肯定只有太太了。
趁著他換鞋,宋姨偷偷摸摸給棘比了個大拇指,一臉‘就得這樣’的表情。
棘:“......“”
上了樓,顧忱曄去了書房,棘回了臥室,宋姨上去給她送牛奶,本來想說點什么,但看她滿臉疲憊,便只叮囑了兩句讓她早點休息的話,就端著空杯子出去了。
書房里,顧忱曄沒有開燈,他站在窗邊,低頭給自己點了支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