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皎朝著她得意的挑了挑下頜:你是家親生的又怎樣?媽還是只會覺得你丟臉。
她挽著周舒月的手:“媽,我們帶姐姐過去吧,她第一次來,肯定不認(rèn)識路?!?
周舒月正覺得愧疚,聞也沒有反駁,幾人朝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,經(jīng)過那個說她壞話的女人身邊時,棘刻意往皎皎那邊偏了步伐。
皎皎被逼得只能往旁邊讓了讓,正要提醒棘,腳下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,整個人瞬間失了重心,朝著前面栽去。
“啊?!?
“啊。”
幾道尖銳的女聲響起,皎皎和那個女人摔成了一團(tuán),手里的酒潑了滿身,杯子也碎了,皎皎這么好面子的人,哪里能丟得起這個臉,當(dāng)即窘得滿臉通紅,掙扎著想要爬起來,手按在碎玻璃渣上,又是一聲慘叫,下意識收手的同時重重的跌了回去,身下被她壓著的女人又發(fā)出了一聲殺豬般的痛呼聲。
這一折騰,旁邊的人終于回過了神,七手八腳的將兩人扶起來。
禮服臟了,精心裝扮的造型亂了,地上一片狼藉,簡直慘不忍睹。
皎皎猛的轉(zhuǎn)身,怒火中燒的瞪著旁邊光艷逼人的棘,她想發(fā)火,但這么多人盯著,人設(shè)不能崩,雖然不甘心,可也只好將脾氣一點點壓下,換上了一副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:“姐姐,你為什么要絆我?”
棘挑眉,似笑非笑的瞇起眼睛:“張嘴就誣陷人,現(xiàn)在造謠的成本都這么低了嗎?陷害別人只需要一句話,連證據(jù)都不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