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
一記耳光打在他臉上,女人瞪著他,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見:“滾?!?
棘的聲音沙啞,整個人蜷縮著,瑟瑟發(fā)抖,像極了顧忱曄小時候遇見的一只流浪狗,被逼急了沖著他虛張聲勢的呲牙咧嘴。
“你他媽瘋了?”
顧忱曄咬著后槽牙,棘剛被噩夢驚醒,力氣算不得大,這一巴掌打在臉上并不怎么痛,但羞辱值卻是百分百。
棘低了低頭,等再抬起來時,所有的情緒都被掩飾干凈了:“抱歉,做了個噩夢?!?
“呵,”顧忱曄皮笑肉不笑的問:“那你倒是說說,夢到什么了,非要扇我一巴掌才能解氣?”
他氣得牙癢,但與生俱來的風(fēng)度讓他硬生生忍住了掐死她的沖動。
棘捏住眉心,她很累,身心俱疲,不想說話,但顧忱曄卻不放過她,冷笑著輕嘲:“怎么,忘了?”
“......”
“叮咚,叮咚。”
棘的微信提示音一直在響,她看了一眼,是皎皎發(fā)來的:“姐姐,你怎么去忱曄哥哥的公司了啊?”
“你不是說你和他在鬧離婚嗎?”
“姐姐,我前幾天跟爸媽提了,他們說只要你覺得高興,家里支持你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