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收回腳,站直身體,用手背蹭了下受傷的嘴角,鮮紅的血在皮膚上長長的拉出一道,再配上她毫不在意的神情,竟有幾分妖冶。
棘整理了一下裙擺,朝著顧忱曄走過去。
剛才被她踩著臉的男人憤怒的沖著她的背影喊:“棘,你給我等著,我要去警察局告你,老子不搞死你,我他媽就跟你姓?!?
棘走到顧忱曄面前,仰起頭,一點(diǎn)都不怕把自己如今這副慘不忍睹的面容,暴露在他面前:“老公,他兇我?!?
“......”
這一瞬間,站著的和躺著的都沉默了,當(dāng)著當(dāng)事人都敢睜著眼睛說瞎話,果然是個(gè)惡毒女人,眾人更是想不到,前一秒還兇神惡煞把人踩在腳下的女煞星,后一秒居然告起了狀。
棘:“他還說搞不死我就跟我姓,這種又丑又毒還孬種的兒子,我不想要。”
顧忱曄:“......”
女人離的很近,近到他能清晰的看到她臉上腫起的指印,那是拳頭砸在上面留下的,他瞇起眼睛:“棘,你是不是精神有點(diǎn)問題?”
臉變得這么快,他懷疑她把自己搞成了個(gè)精神病。
棘皮笑肉不笑的咧開唇,退后一步:“是啊,所以你最好管好你這群狐朋狗友,別讓他們舞到我面前來?!?
留下這句話后她就走了,身后那男人還在叫囂著要報(bào)警。
回顧公館的路上,顧忱曄問:“你什么時(shí)候?qū)W會的打架?”